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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撫衙門是最安全的避風港,天劍宗雖說人多勢眾,但是,公然跟官府相抗估計還沒那膽子。
更何況是鎮撫衙門?
咱們可以瞅準時機過後再收拾他們?」就連鐵山也如此說道。
不久,來了幾十號人馬,自然是納蘭宏天叫來的好友們。
「這些狗東西,以前我父親對他們多好,有求必應。嗎的,到有難時就來了這麼點人。」納蘭若德一看,直接罵娘了。
「不必說了若德,不來也好,免得欠他們人情。
今天生死一戰,若德,你要記住恩德。
只要納蘭家有一個人活下來都要記住,蕭大人是我們納蘭府的恩人,是我納蘭宏天永遠的兄弟!」納蘭宏天臭着個臉說道。
「納副院,今天很熱鬧啊,不嫌棄的話我也來湊個。」這時,街上拐角處傳來了楚美麗副院長的笑聲。
她一身要打架行頭,全黑勁裝,手拿金鐧,英姿勃發。
在她身後還跟着三十幾個的教習跟夫子們。
「多謝!」納蘭宏天趕緊迎了上去,這倒是個意外的驚喜。
畢竟,納蘭宏天跟楚美麗這個女人的關係很平常,只是算是同事而已。
人家聽到消息後肯來那還真是不錯的了,雙方寒喧完後納蘭宏天瞄了一眼她身後人馬,問道,「怎麼不見執法堂的人?我不早發出了求助訊號?」
天都書院戰鬥力最強的當然是執法堂了,執法堂不光擔任着執法的作用,而且,還擔任着保護學院的職責,其實是執法跟保衛融合在一起的一個堂口。
所以,執法堂堂主崔善喜也是書院委員會委員之一,是書院幾大核心。
「納副院,崔堂主已接到了消息。
不過,他說,書院正好發生了好幾起大事,他要帶人去親自處理。
畢竟,這是涉及到書院的大事,遲則生變。
要等那邊的事擺平後再能過來。」三等教習林良說道。
「根本就是不來,幾個學生打架鬥毆能算是大事嗎?還有,書院因為土地糾紛跟對方到官衙理論可以往後推一下就行了。何必要選在這個時候去辦,還有……」另一個夫子馬東憤怒的說道。
「不用說了,我知道了!」納蘭宏天咬着牙擺了擺手。
他看了蕭七月一眼,表情複雜,因為,還真給蕭七月講中了。
「蕭大人,崔善喜跟楚歸雲是同一夥,他不來我早預料到了。不過,我也向院長大人發出了求助訊號,怎麼那邊一點反應沒有?這不應該啊。」納蘭宏天傳音入密給蕭七月道。
「呵呵呵,他不來有不來的道理,這個,我早猜到了,他你就別指望了。」蕭七月笑了笑,心說王經周估計跟楚歸雲已經耗上了,哪肯節外生枝。
不過,楚歸雲明擺着實力差王經周太多,他拿什麼跟王經周這個太英境強者叫板?這點倒是令蕭七月疑惑不解。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楚歸雲背後還有更重要的人物還沒出場。
難道是鎮南王?
蕭七月頓時一驚,難道楚歸雲只是鎮南王手中一枚棋子,是用來對付王經周的。
而且,鎮南王可能也知道了『米丘圖』的事。
要知道,在江都省,估計也只有王經周能跟鎮南王相抗衡了。
為何鎮南王一直讓天劍宗坐大不管,估計也是無瑕分身。
因為,他要一門心思的對付王經周。
正尋思着,轟隆隆一陣鐵蹄之聲如春雷滾過,翻湧而至。
嗬!
來得還不少,至少一千三百號人馬,天劍宗高手幾乎傾巢而出了,大有一把滅了納蘭府的架勢。
其實,在方天域,幫派之間經常發生毆鬥事件,官府也管不過來。
一般都是他們內部自己解決,官府也樂得輕鬆。
像納蘭宏天雖說是天都書院副院長,但是,他並不是官府的人,所以,官府也可以不插手。
「官府的人聽着,我只殺蕭七月這個狗東西。別的人給我馬上滾蛋,不然,一起殺了!」不得不說,黃開泰已經囂張跋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