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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陸凡有些不太理解林妙音為何而驚訝。
「你,你怎麼知道,今天我要介紹給你的病人,是我的女兒?」林妙音結結巴巴地問道。
如果不是有過昨天的經歷,她肯定又會懷疑眼前的這個年輕的神醫事先調查過她的家事。
事實上,就算是有了昨天的經歷,她依然十分詫異。
好吧,我的身體情況,你非常了解,那是因為你看到了我,還給我診過脈。
但是你又是通過什麼知道,我要給你介紹的病人是我女兒呢?
你確定你真的不是個算命的嗎?
林妙音的腦子裏,裝滿了無數的問題,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需要好好地問一問。
「就這點事啊。」陸凡笑了,「你那個體質,是遺傳的,你媽,你女兒,都是同樣的體質,令堂應該已經不在了,所以你要介紹的病人,應該就是你女兒了。」
林妙音還是有些不太理解:「可是,你是怎麼知道我有女兒呢?為什麼就不能是兒子呢?」
「哦,這是從你的脈象上摸出來的。」陸凡淡淡地說。
林妙音敗退了,她沒有辦法繼續留在那個房間裏了。
在陸凡的面前,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秘密的人。
連生過女兒這樣的事情,都能從脈象上摸出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那個年輕的神醫做不到的?
如果陸凡聽到她的心聲,一定會告訴她,有,生孩子。
林妙音走了,鄭總的那些手下也都跟着走了,他們去了樓頂的豪華套房。
陸凡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間,然後就繼續等待病人上門了。
他覺得,經過昨天他出手治好了兩個病人,再加上傳單效果的發酵,今天的病人應該會比昨天要更多一些。
但是他卻不知道,他的出現,已經在小縣城,引動了一次暗涌。
「神醫?」
同濟堂的後院裏,一個身穿唐裝的中年人看了看手裏的傳單,然後就隨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這種騙子多得是,為什麼要拿來給我看呢?」
他對於小弟的辦事能力非常不滿,什麼事都拿來煩他。
「老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我聽說,有人在那裏看過病了,這個傢伙的醫術,據說確實是非常了得!」這小弟正是陸凡曾經見過的曹大夫。
此時他的臉上完全沒有了當日的傲慢,反而帶着謙卑的笑容,仿佛恨不得跪舔面前的老闆。
「你的意思是?」老闆問道。
「我覺得,咱們應該派個人過去探探他的底,也好做到有備無患。」曹大夫低聲說。
「行,你去辦吧。」老闆揮了揮手,打發掉了曹大夫。
陸凡上午待得有些無聊,他都已經在那裏坐了兩個多小時了,也沒有一個病人上門。
早知道就不讓林妙音走了,和她聊聊天,也是挺不錯的。
陸凡在心裏嘀咕着。
他正準備出門去找林妙音聊天,就遇到了今天第一波病人。
來的是兩個人,說是病人,但是陸凡也沒想到,那裏面竟然還有一個是他的熟人。
「這不是同濟堂的曹大夫嗎?難道你也有病,想要來看病?」陸凡冷笑了起來。
上次那兩個小混混,十有就是曹大夫找的。
陸凡還沒有去找曹大夫的麻煩,沒想到這老小子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怎麼是你?」曹大夫顯然對陸凡也還有些印象。「我們是來找神醫看病的,現在沒空收拾你,神醫呢?」
「嗯,你的眼睛確實是需要好好地看看了。」陸凡點了點頭,「這麼大一個活人站在你的面前,你竟然愣是看不到。」
「我要找的是神醫,又不是你。」曹大夫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你不會是想說,你就是那個所謂的神醫吧?」
「算你的腦子還不算完全短路。」陸凡懶得搭理他,轉過頭,看向了和曹大夫一起來的那個人。
那個人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稍微有些謝頂,後背微躬,看起來氣質並不是很好,至少自信心不是很足。
但是他身上的衣着和手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