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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時間PM18:00
自由之都,無夜區雲遊者旅舍櫃枱後
「所以說,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剛上線沒兩分鐘的君蕪一臉茫然地看着桌子上那堆小山狀的金幣袋,對同樣一臉茫然的克羅問道:「難道你用暗巷區南邊那家【蛇魔】上個月特賣的昏睡藥劑弄昏了那個並沒有什麼身份背景但這段時間幾乎天天來消費的傭兵,然後通過下水道區黑診所的VIP渠道把那人的器官賣給西大街那個亡靈法師了?」
克羅的面色漸漸由茫然變得僵硬,又從僵硬化為詭異,最終定格在了一個五味雜陳也就是蛋疼的表情上,干聲道:「且不說我也不知道這些錢具體是怎麼堆起來的,君老闆你就不覺得自己剛才那些話中的細節太多了麼?!」
「有嗎?」
君蕪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一邊手腳麻利地將櫃枱上的錢收進行囊里,一邊心不在焉地說道:「我覺得還好啊,對於一個名偵探來說,在看到贓款的同時就還原出作案手法難道不是基本功嗎?」
克羅翻了個白眼,嘴角抽搐着說道:「首先,這些錢是檀莫剛才搞到的,很可能不算贓款,其次,您剛才的那番『還原』怎麼聽怎麼都像是一個從加害者角度想出來的周密計劃吧?」
「你說得對,我也覺得這筆錢不太像是贓款了,這不是正在收嘛。」
「巧妙地跳過了有關於加害者和周密計劃的部分呢」
「不要在意細節,克羅同學。」
君蕪風輕雲淡地笑了笑,輕晃着手指說道:「要知道歷史永遠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所以只要你一天沒有拿出大家公認的、足以完全碾壓我的成績,正確與真理就是站在我這一方的。」
克羅眯起雙眼看着面前這位『勁敵』,輕哼了一聲,冷笑道:「那要是某天我拿出了大家公認的、足以碾壓你的成績呢?」
「那你還不看在咱們這段時間朝夕相處同甘苦共患難的份上拉兄弟一把?」
君蕪不假思索地給出了回答,語氣特別從容、特別淡定、特別理所當然、特別臭不要臉:「你臉皮子真薄,這話竟然還要我自己說,唉,算了算了,我說就我說吧,要是你以後忘了,我就算豁出這張臉不要也會提醒你的,畢竟不能讓你做小人嘛。」
克羅都驚了:「我怎麼就小人了等下,你剛才說你豁出什麼玩意兒?」
「豁出這張臉。」
「你還有臉呢?」
「必要時可以有。」
「」
克羅終究還是沒話說了。
結果君蕪卻是主動提起了那些他口中『不需要被在意』的細節,輕笑着問道:「剛才我說的那個人,你有印象嗎?」
克羅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不遠處正端着自己剛烤出來的大腰子,一路邁着小碎步奔向客人的小劉:「我有空有印象嗎?你看我什麼時候沒在忙着?!」
「犬族半獸人,男性,37歲,棕色捲髮,實力是高階,是【銳爪】傭兵團里特別不起眼的一員,身份背景都非常一般,社交圈也比較狹窄,屬於那種就算忽然失蹤了也未必會有人仔細去找的類型。。」
君蕪選擇性無視了克羅的抱怨,然後簡單地報出了一串並不怎麼起眼的情報,淡淡地說道:「據我所知,他這段時間曾經多次試圖騷擾羽鶯和小劉,雖然前者沒有讓那人佔到任何便宜,但琉沐的性格你也知道,要不是羽鶯和未鴦不着痕跡地去幫忙解圍了幾次,保守估計已經被摸二十次屁股了。」
克羅有些意外地看着君蕪,好奇道:「我還以為你在設計那些短到不行的制服時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了。」
「不,事實上我比你想得天真許多。」
君蕪露出了發自內心的苦笑,聳肩道:「總而言之,我確實覺得有必要在事情失去控制前未雨綢繆一下,要知道那位傭兵先生已經試圖尾隨過羽鶯一次,小劉兩次了。」
「你想說什麼?」
「我覺得那個人想竊取保存在無夜區雲遊者旅舍中的高權限情報,故而才屢次嘗試接觸我們這裏的工作人員,試圖用他那頗為英俊的容貌動搖我的員工,進而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