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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歡喜有人愁
各得所願等值換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有人會用上億的生意開玩笑嘛?」這個姓王的瘦子盯着左木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他說的雖然很慢,可是走的卻很快。
他說到第六個字的時候,他的人已經站了起來,轉身就要往外走。
左木看着他沒有說話,可是他臉上那和善的笑容卻開始漸漸的消失。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卻突然也站了起來,笑嘻嘻的衝着左木抱了抱拳,說道:「不好意思,左兄!人有三急,小弟我敢問廁所在哪裏?」
我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顯然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左木和那個姓王的瘦子同時都是一愣,不僅如此,屋裏子的其他人也都瞪着大眼睛望着我,就好像我是一個怪物一樣。
過了一會,左木眼中的殺氣漸漸的消失,慢慢又恢復了他那標誌性的笑容,他微笑着說道:「劉兄不必多禮,出了門左手邊就是,您自便。」
「多謝!多謝!」我拱手笑道。
接着,我一轉身就要往門外走。不過,我轉身的時候手裏還端着一杯酒,而這杯酒卻不偏不倚的正好就灑在了迎面朝我走過來的王二爺身上。
「你……」姓王的那個瘦子顯然是被這突入起來的意外給激怒了。
他那原本就很白的臉,此時已經被我這一杯酒給氣的更加慘白,他咬着牙顫聲說道:「你想死?」
「對不起!對不起,王二爺!在下實在並非是故意的!」我說着急忙放下了手裏的酒杯,兩隻手上上下下的給他擦着衣服上的酒。「對不起,王二爺!您別見怪,我是有點着急了,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一邊說一邊胡亂的擦拭着,而那原本不怎麼明顯的酒漬此時卻反倒被我給擦的七零八落。
「哼!滾開!」姓王的瘦子哼了一聲,一把甩開了我手。
「王二爺您何必動氣,我想劉兄真的不是故意的!」左木笑着說道。「來人,還不在給王二爺那一套新的衣服。」
「不必了!」姓王的瘦子雖然是沖左木說的這話,可是他的眼睛卻如刀一般始終的在盯着我。過了良久,他才緩緩的又說了兩個字,「再見!」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出這間宴會廳。
而就在他剛要走出大門的時候,左木突然微笑着說道:「王二爺留步!」
「怎麼?你還有事?還是你想擋我?」姓王的瘦子回過頭看着左木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王二爺火爆的脾氣果然是名不虛傳。王二爺想走,這個世界上估計是沒有人敢擋您的。只是,常言說的好,買賣不成仁義在,既然王二爺不願意和在下做聲音,也總得讓在下敬王二爺您一杯才是啊?」左木微笑着說道。
「哼!」姓王的瘦子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好,我就喝你這一杯!」
說完,姓王的瘦子就走回了自己此前的座位上,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就要倒酒,可是倒了半天卻連一滴酒都沒有倒出來。
此時,邊上的張成勇卻笑了,他大笑着說道:「這桌上的酒早就進了我倆的肚子裏了。如果敬王二爺一杯,那還得麻煩左兄請人在拿上來一些酒才是啊!」
「哈哈哈!這個是自然,這個是自然!」左木微笑着又拍了怕手。
他好像很喜歡拍手,也很欣賞自己拍手時候的樣子,每次拍完手,他就像是一個藝術家剛完成了一個自己滿意的作品一樣,自信而滿足。
而隨着他的掌聲漸落,四個五身着淡紫色和服的女孩子便邁着輕盈的步伐走了出來。她們每一個人的手裏都有一個托盤,除了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女孩子托盤上面是一盞金杯之外,剩下的女孩子手裏的托盤上面都是一大罈子酒。
酒,自然還是清酒,自然也還是清酒裏面最好的秘藏酒。
她們只是剛盈盈的走出,酒香便已經飄滿了整個屋子。
酒香自然是醉人的,不過,此時比這酒更醉人的卻是人。
那四五個比花兒還美,比雪還純潔的姑娘。
屋子裏的氛圍在一瞬間就變了,變的甜美,變的溫柔,變的讓人無法呼吸。
屋子裏的每一個人都呆住了,甚至就連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