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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往事鬼侍郎
地牢密道何人藏
地牢中的溫度越來越高,大部分的陽光雖然被濃霧所阻隔,但是,這裏仍就像是一個桑拿房一樣,將我們三個人身上的每一滴水分都蒸發掉。
我大口喘着氣,每呼吸一口都有一股炙熱的感覺噴出。
我勉強將自己的身子撐起來,對李妍兒說道:「那太陽魔輪開啟還需要什麼鑰匙嗎?」
李妍兒點了點,然後用一種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當然!沒有這把鑰匙,無論是誰也休想打開那磨輪的入口。」
「那鑰匙在你的身上?」我皺着麼頭問道。
「自然是在我的身上!」李妍兒大口喘着氣說道。
「可它既然在你的身上,那吳凡為什麼沒有將它搜去?」ie詫異的問道。
「那是因為我將那把鑰匙藏在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李妍兒說着似乎有些臉紅,她微微的低下了頭,竟好像是不敢害羞的不敢和我們對視。
「你將它藏在了哪裏?」我好奇的問道。
「我將它……將它藏在了……」李妍兒幾次想說卻又臉紅着頓住了,她使勁兒咬着嘴唇,面頰緋紅,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地牢中的溫度過高,還是因為她害羞的緣故。
過了很久,李妍兒才勉強的說道:「我將它藏在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不過,要拿出來……得需要……需要你幫我一下。」
李妍兒這話自然是衝着我說的,而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時不時的在瞟着ie。
ie沒有說話,她只是在冷冷的看着李妍兒。
李妍兒略帶害羞的低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的說:「我自己實在是拿不出來,所以……所以才……」
她緩緩的抬起頭,用那一雙好似清泉的眼睛在望着我,那眼神中充滿了祈求和渴望,甚至還有一點魅惑的意味。
這樣一個美如天仙般的姑娘,這樣一個充斥着原始欲望的環境,這樣一個讓人浮想聯翩的要求,只要她對面坐着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想都是不會拒絕她這個請求的。
我自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自然是不會拒絕她的請求,所以此時的我已經緩緩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李妍兒那邊挪了過去。
李妍兒看着我,眼中帶着一股子讓任何男人都決絕不了的魅惑之意,她知道一個女人如何在這個時候利用男人心裏那最原始的欲望。
她也知道,男人在這個時候會更衝動,更想展示自己的男性魅力,更想去征服女人。她似乎算準了,我會以一種很帥很紳士的方式過去幫她,幫她取出那藏在隱秘之處的鑰匙。
可我這兩步路走的既不帥氣,也不瀟灑,相反走的那是難看到不行。
或許是我已經坐了太久,或許是這地牢中的環境太惡劣,又或許是我的體力已經被消耗殆盡,我走了兩步之後竟然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向了坐在地中間的李妍兒。
這一切都來的十分突然,李妍兒大驚失色,驚呼中竟然忘了躲避,被我整個人結結實實的就壓在了身子下面。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嘴上雖然不停的道着歉,可手上卻忙個不停。我先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整隻手臂扭了過去,接着用膝蓋死死的頂住了她的腰。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李妍兒驚訝的大聲叫道。
「我們不幹什麼!」ie此時才緩緩的走過來,蹲下身子看着李妍兒說道。
「那你們兩個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李妍兒咬着牙說道。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ie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看着李妍兒冷冷的問道。
「我怎麼……怎麼對你們了?」李妍兒顫聲說道。
「那這是什麼?」我說着從她身後摸出了一柄五四手槍,扔在了地上,「按照你剛才說的,吳凡怎麼會給你留這麼一把槍在身上?」
「你……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李妍兒咬着牙恨恨的說道。
「從你醒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笑着說道。
「我醒來的時候?我……我做了什麼嗎?」李妍兒顫聲說道。
「就因為你什麼都沒做,所以我才絕對不對,而且你不覺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