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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捲入惡鬥中
壯漢並肩顯神勇
所謂的「買賣」自然指的是盜搶拐騙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每行都有每行的規矩,按照這行里的行規,一旦自己搭的架子被人揭了底,通常都是自認倒霉,不可以聲張,更不可以報復,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不過現在看來,現在的年輕一輩是越來越沒有人拿祖宗的定下的規矩當回事了。
只聽六個人中身材相對壯一些的漢子說道:「小子,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敢拆老子費盡心思搭的架子,讓這麼大一頭羊從我眼前溜走,我今兒不卸一條胳膊,我他們就跟你姓。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吳勇是什麼人?今兒我就要讓你知道知道多管閒事的下場。」說完,他一揮手,身邊的其餘五個人就要衝上去。
那個黑大個顯然是身經百戰,面對這些傢伙,他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只是微微一笑,說道:「吳勇?對不住了,老子我還沒聽說過啊!」
「媽的!我今兒弄死你,你就知道我是誰了!」說完,他看了邊上瘦高個兒一眼,那個瘦高個兒會意,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右手的鋼管上面一晃,下面緊跟着就是一腳,看樣子他雖然瘦,但也是「久經戰場」的老手。
不過,他的意圖似乎早就已經被黑大個兒給看穿了,就在那個瘦子剛抬起腳的時候,他已經快步棲身到了瘦子的身前,左手用力搬住他大腿,右手猛的扣住衣領後方,雙腿一用力,接着大吼了一聲:「你給我出去吧!」黑大個用了一個標準的柔道投摔的招式將那個瘦子勁直的扔了出去。
只聽「咔嚓」一聲,那個瘦子竟被從外面兩米多遠的地方扔進了我爺爺的屋子,重重的摔在了我的面前,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那個黑大個向我這邊望了望,看見了裏面站着的我,笑嘻嘻的歪了下腦袋,說道:「抱歉了兄弟。不過,看樣子應該不用賠你了吧!」
我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被撞的七零八落的窗戶,笑着說道:「賠就不用了。用不用我幫忙才是真的!」
「哈哈哈!對付這幾個小雜毛,老子我還是可以的,兄弟你的好意,心領了。」說着他向我拱了拱手,然後轉過頭對吳勇說道:「奶奶的,下一個是誰?」
剛才他這一招兒的快勁兒、穩勁兒、狠勁兒絕對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了,能在一招兒之間一個人扔出去,沒有十幾年的功夫你根本不可能做的到,吳勇他們不傻,自然也是看的出來這一點的。
而就在他們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從後面呼呼啦啦的跑來了二十幾人,他們各個手持狗腿開山刀,將我爺爺院子門前的胡同口堵得嚴嚴實實。
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很胖,光頭,滿臉的油膩,天兒並不算暖,可他還是穿着一件短袖,摟着兩個紋滿了魚和花的胳膊,脖子上還帶着一條小指粗細的金鍊子。
看到這些人跑來,那個吳勇顯然是看到了神兵天降一樣,一下子來了底氣,大聲的說道:「李哥,就是這個小子。媽的,他不光壞了我們的好事,還他媽的打傷了猴子。這筆賬咱今兒非要跟他算算不可。」
那個李哥看了吳勇一眼,嘴裏嘀咕了一句「廢物」,然後又看了看黑大個,餘光還有意無意的掃向了我這邊,我並不願意跟這些人打交道,倒不是我怕了他們,而是我天生就不愛惹是非,更不願意多管別人的閒事,所以我假裝沒看見,自顧自的低頭將地上的箱子重新打起了包。
李哥見我不與他目光相對,便又將目光落回到了黑大個身上,在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幾次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兄弟,那條道上的?請問,大哥是誰啊?咱們之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如果有那哥哥我今兒在這兒給兄弟你賠不是了。可如果沒有……」
「哈哈哈哈哈!」聽到李哥說到這兒,黑大個突然大笑起來。
「你大爺的,你笑什麼?我大哥說話有那麼好笑嗎?」吳勇一邊罵道。
「閉嘴。」李哥呵斥道,然後轉過頭問道:「敢問兄弟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整着虛頭巴腦的沒什麼意思。我一跟你無怨,二跟你無仇,只是看不慣你手底下人設局算計一個算計一個老人家,如果是一般人,今兒這事我自然是不會插手的,可你知道嗎?你們搭架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