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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針扎在身上的那一瞬間,兩個舞姬並沒有什麼感覺,甚至連身上有針的感覺都沒有。
但隨着銀針在背上、手臂上、腿上停留的時間慢慢變長,那種痒痒的、麻麻的感覺就開始變得明顯,漸漸的從癢、從麻發展到了灼燒的痛感,她們想抓又抓不到,想撓也夠不着,隨着灼燒感慢慢加深,她們的情緒開始逐漸的崩潰。
「你你」兩個人看向阿飄的目光充滿了憎恨、恐懼,她們怎麼都想不到,這樣一個漂漂亮亮、乾乾淨淨的女孩子,心腸會這麼的狠。
「是不是想罵我?」阿飄在護衛準備好的乾淨水盆里洗了手,笑眯眯的看着她們,「省點力氣吧,你們一會兒會非常的耗氣的。」她看看這兩個人的情況,伸手又轉動了幾根銀針,看到她們的疼痛加劇,滿意的點點頭,「怎麼樣?現在這個感覺是不是很好?」
兩個舞姬已經疼的根本無法忍耐,從之前的低聲抽泣慢慢發展成了大哭大叫,到了最後,隔着兩個院子,都能聽到她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來!」阿飄朝着護衛一招手,讓她們附耳過來,低聲囑咐了幾句,「懂了嗎?」
「懂了,大人!」
「去吧!」
阿飄看着幾個護衛走向那幾個關押疑犯的屋子,朝着兩個舞姬笑了笑。
「要堅持住了啊,如果暈過去,你們這一茬罪可就白受了。等醒過來之後,受的罪可是會加倍的。」
聽到阿飄的話,兩個舞姬徹底失去了理智,大吼大叫的,對着阿飄極儘可能的咒罵,哪怕嗓子已經啞了,都不依不饒的,聽着要多瘮人就有多瘮人。
「嘖嘖嘖!」戊術丹抱着胳膊靠在院牆上,輕輕的搖搖頭,看向旁邊已經搜查完整個園子,並成功的在兩個舞姬房間裏找出阿芙蓉粉的黑祿兒,小聲的說道,「人不可貌相啊,我之前也見過阿飄妹妹的訊問,但這樣的情況,幾乎沒有見過,這是下了狠手的啊!」
「對付這種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可不是就要這麼幹,難道還哄着她們不成?」
「阿飄妹妹這麼厲害,老大,你確定你能行?你可以?」
「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做我能行,我可以?我怎麼就不行,不可以了?」黑祿兒哭笑不得,「相信我,我沒有問題。」
「真的嗎?不覺得膽顫心驚嗎?」
戊術丹一臉懷疑的看着黑祿兒,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聽到從裏面傳來好幾聲刺耳的尖叫聲,他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下意識的裹緊了身上的披風。再看周圍的幾個護衛,跟自己的反應基本上都差不多。
「就就這樣的?」他吞了吞口水,「她要是瘋起來,你能控制得了?」
「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不?這怎麼能叫瘋呢?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這就是正常的訊問手段!」
「老大,你昧良心不?」戊術丹翻了個白眼,「這種手段哪裏正常了?」
「在你看來可能會極端一點,但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還是挺稀鬆平常的。」黑祿兒一挑眉,拍拍戊術丹的肩膀,「你要是多點這樣的手段,不一昧的只會打斷棍子、抽鞭子,那個美人兒你也拿下來了,不至於讓小飄妹妹出馬了。」他哼了一聲,「你還嫌棄她下手狠,你怎麼不嫌棄嫌棄自己笨呢?」
「老大,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兄弟擅長的也不是這個啊!所謂術業有專攻,阿飄妹妹擅長這個,本來就應該她來的,普通的嫌犯,我還是能應付的,但是這樣的,兄弟是真的不可以。」
「按理說,你也經過不少的訊問,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這也沒有辦法,我還是更喜歡直來直去的。」戊術丹嘆了口氣,「阿布也是那麼說我的,但我想着,有阿布那樣的存在,就已經足夠了,就不需要我這麼做了。」
」倒也是!「黑祿兒點點頭,」一家倆兄弟要是都這種風格,這日子可就別過了。「
「是不是?」戊術丹委屈巴巴的看着黑祿兒,「老大,你可不能幹那種有了心上人就把兄弟丟一邊的糟心事啊!要是那樣的話,兄弟我會很傷心很傷心的。」
「這又是什麼意思?」看到戊術丹這個樣子,黑祿兒哭笑不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