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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被投懷送抱的沈昊林看看把臉埋在自己肩膀上的沈茶,一臉的茫然,覺得幸福來的如此之快,他卻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臉怎麼這麼紅?是看到了什麼?」
「小茶,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不就是兩個老頭子在親親?話說回來啊,副帥大人好霸氣誒,一句廢話沒有就直接親上去了,這才是爺們兒嘛!」薛瑞天看了一眼被沈昊林抱在懷裏的沈茶,壞笑着挑挑眉,「不過,你的年紀稍微有點小,這種畫面也確實不太適合你!」
「是啊,是啊,十八歲都沒到的小孩子,還是迴避比較好。」金菁湊到那條縫兒跟前,認真的看了一下,「嘖嘖嘖,副帥大人就是厲害啊,晏老爺子這麼快就被制服了!」
「是嗎?是嗎?我也來看看呀!」
薛瑞天很有興致的也湊了過去,和金菁看得是津津有味,一邊看還一邊小聲的嘀咕着。
「他們喜歡就讓他們去看吧,咱們不看了啊!」沈昊林拉着沈茶走遠了一些,拉着她坐在廊上,順手把斗篷給裹得嚴實一些,說道,「哎,看他們兩個的這個架勢,咱們之前的擔心可能都是多餘的,你師父這次的嘉平關城之行,一定不會遺憾而歸的,他對晏伯是勢在必得了。」
「嗯!」沈茶點點頭,長長的舒了口氣,說道,「就算小天哥不讓咱們出來,我也要找個藉口出來透口氣,裏面的氣氛實在是太詭異了。剛才師父突然推門進來,真的把我嚇一跳,我還以為做夢呢!」
「所以才掐了自己的手?」想到剛才沈茶那個可愛的小動作,沈昊林把她的手拿過來看了看,「還好,沒掐的太狠,留下什麼痕跡。你師父說得對,下回可以掐掐我!」
「兄長說笑了!」沈茶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看暖閣的大門,「說起來,這件事情也怪我,收到消息沒仔細看日子,要是知道他今天就會到大概就會提早做準備了。兄長,你可是被師父嚇到了?」
「不至於被嚇到,就是有點吃驚,還有那麼點的緊張,他今天沒有動手收拾我,我已經千恩萬謝了。」沈昊林把沈茶摟在懷裏,「不過,我這心也不能放得太早,是不是?」
「這話說的沒錯,現在放心還是有點早,師父是什麼人,咱們都很清楚的。」沈茶打了個哈欠,靠在沈昊林的懷裏閉上了眼睛,「師父要在家裏住一個月,時間充裕得很,想要收拾我們,還不是輕而易舉嘛?我有一個預感,他們兩個今天就會解開這麼多年的那個心結,等他們和好之後,師父得空了,目標就該轉向我們了。等着瞧吧,咱們的苦日子呀,還沒開始呢!」
「昊林,小茶!」薛瑞天朝着沈昊林和沈茶招招手,「快來看,兩個人打起來了!」
「讓他們打去吧,晏伯的這股氣憋在心裏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可以發泄,就讓他痛快一下吧!」沈昊林擺擺手,「而且,他們兩個都是有分寸的人,只是打一架而已,不會傷到彼此的。」
薛瑞天看這倆人誰也不管,他也沒轍,和金菁對望一眼,同時嘆了口氣,繼續看這暖閣裏面的情況。
被強吻了的晏伯,怎麼推秦正都推不開,他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回事,明明是清秀的江南貴公子,力氣卻比自己這個生在北方、長在北方的人還要大,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在比力氣方面,他就從來沒有贏過這個混蛋。過了這麼多年,這混蛋的力氣居然比年輕的時候有增無減,真是氣死人了。
想到這裏,晏伯的心裏就特別的不爽,總覺得在這個混蛋面前低一頭似的,他悄悄的抬起自己的左腳,狠狠的踩在了秦正的右腳上,趁着他吃痛的空隙,揮起拳頭朝着秦正的臉就打了過去。
秦正也不是白當了這麼多年的副元帥,第一次偷襲成功了,第二次就不會讓晏伯得逞。雖然永寧關城的戰事沒有嘉平關城這麼多,但每日的操練可絲毫不輸給這邊,不管是拳腳功夫,還是兵器騎術,都是以最嚴苛的標準來要求將士們的,同時,他也是這麼要求自己的。
所以,在看到晏伯的拳頭揮過來,他下意識的一側身,晏伯的這一拳打空了。
「你這個混蛋,居然還敢躲?」
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雖然只有一拳,但晏伯很敏銳的發現,這混蛋的身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