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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五回來的時候,身後還跟着宋其雲,兩個人都是風塵僕僕的,但精神看上去還不錯。
「王叔、昊林哥、姐姐!」宋其雲衝進來,乖乖的挨個打招呼,看到金苗苗的時候,笑眯眯的擺了擺手,「啊,苗苗姐也在啊!」
在短短半個時辰裏面聽到兩句相同的話,金苗苗已經無奈了,她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回應了一聲。
「是啊,我也在。」她看看宋其雲,看看沈酒,「你們倆可真是兄弟。」
「什麼意思?」
「不重要。」金苗苗擺擺手,「說說,剛才是什麼情況?老顏呢?」
「老顏在外面候着,看着被我們抓起來的挑釁者。」
「挑釁者?」金苗苗和沈昊林、沈茶交換了一個眼神,又把目光重新落在宋其雲的身上,「是西南的人?」
「是。」宋其雲清了清嗓子,「她們說他們丟了很重要的東西,整個酒店只有我們是新住進來的,所以,嫌疑最大的就是我們。於是,他們去找老顏鬧,非要來我們這裏搜一搜。老顏自然不答應,說這個院子住的客人喜靜不喜鬧,而且來頭看樣子不小,是他一個小小的掌柜得罪不起的。」
「老顏」金苗苗不贊同的搖了搖頭,「他這樣說就是要誤導那幫人,這樣可是不行的。」
「沒有什麼不行的。」沈昊林冷笑了一聲,「老顏的目的就是要誤導他,故意說出這裏住着的是來頭不小的客人,讓他們誤以為有機可乘,讓他們覺得可以做點什麼,立下一個大功。」他看着寧王殿下,「之前我們說,他們為什麼不選擇息事寧人,而是選擇把事情鬧大,看來這就是原因。」
「嗯!」寧王殿下讚許的點點頭,「老顏這事兒做的不錯,如果他們息事寧人,不打這一架的話,我們也沒辦法弄清楚他們到底什麼來歷,現在多好,人在我們的手裏,我們想怎麼弄怎麼弄,想對他們做什麼就做什麼,是吧?」
「王叔!」宋其雲和沈酒相互對望一眼,兩個人撲哧一笑,「咱們好歹是皇親貴胄、是正經人,怎麼讓您說的像是佔山為王的土匪一樣。」
「不管是皇親貴胄還是正經人,又或者是什麼佔山為王的土匪,都是一樣的,落在我們的手裏,他們就落不到一個好,是不是?對了,他們身上、衣服上有沒有藏着什麼毒囊,別人抓着了,回頭再自盡了,那可就不好了,對不對?」
「王叔放心,抓到人的那一刻,就把他們的下巴給卸了,嘴裏的毒牙和藏在衣領里的毒藥都找出來了,他們不會有機會服毒自盡的。」宋其雲一挑眉,「哦,凍死的除外,希望他們西南人可以適應我們北境寒冷的天氣,可以頑強的活下來。」
「這話是怎麼說的?」金苗苗愣了一下,「你們不是把人給扒了吧?」
「扒了是扒了,不過沒扒光,還給他們留了一條單褲,這不是就是防着他們的嗎?」宋其雲一挑眉,「王叔放心,這些都是做熟了的,不會對這些人產生什麼傷害的。」
「做熟了的?」寧王殿下不解,「這又是什麼意思?你們對待俘虜都是這個樣子的?」
「不是俘虜,是刺客。」沈茶笑笑,「從小到大,鎮國公府、武定侯府就沒少過作死來行刺的人,基本上就沒有成功的,既然不成功,就只能自我了結,免得落入我們的手裏。後來,我們也有了經驗,知道該怎麼對付這些人,知道他們通常用來自我了結的毒囊都藏在什麼地方,就全部都搜出來。不過,後來覺得,搜出來很麻煩,萬一不小心自己沾上了就不太好了。所以,小酒、小雲他們就想出了一個法子,抓到了刺客就卸掉下巴,或者把人打暈,藏在後牙的就直接把牙打掉,然後把衣服都扒掉,這樣就算審問他們,重新裝上他們的下巴或者把他們潑醒,他們也沒有辦法自盡了。」
「哦,原來是這樣。」寧王殿下朝着宋其雲和沈酒伸出自己的大拇哥,「厲害!不過,他們要是咬舌自盡呢?你們又該怎麼辦?」
「王叔,一般來說,經歷過被卸掉下巴或者被打暈過去的刺客,是不會幹這種蠢事的。」宋其雲朝着外面揚揚下巴,「西南人更是如此,他們那邊的人都是怕疼的,直接把他們的下巴卸掉,讓他們感受一下生不如死是個什麼滋味。感受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