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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克勤抽了口煙,道「他……沒說慌嗎?」
「卑職感覺沒有。華章回憶了一下,道「這傢伙這些天被我壓榨的非常狠,說出一個他認識的間諜,才能得到一些休息。因此,這個司機被他說出來,是真實的面應該很大。畢竟到了這個地步,該交代的已經都交代出來了,他沒有什麼理由用這個事情騙咱們。」
范克勤點了點頭,說道「嗯,還說了什麼?」
「沒有了。」華章說道「他開始說又想起來一個人,於是卑職讓徐世鵬開始按照他的記憶畫像,但沒有畫完,我看見後覺得是司機,便讓徐世鵬先停下,然後把之前司機的畫像拿了過來,問德川勇夫問題。他也比較詫異,但說就是這個人。也就是他剛剛給徐世鵬形容的,和我拿給他以前的畫是一個人。跟着我就問他問題,他就說了剛剛我跟您說的那些情況。於是卑職感覺,這事需要立刻跟您說一聲,然後就過來了,還沒來得及深入提問。」
「嗯。」范克勤再次看了看這張畫作,然後起身說道「走,我去匯匯他。」
「是。」華章答了一句,跟在范克勤側後方,出了辦公室。然後兩個人直接來到了審訊室,進入了其中。
范克勤就看裏面徐世鵬,還有一個很是沉穩,穿着西裝的特工,正在抽煙。地當中還有一個已經穿上了內褲,看起來精神狀態很差的三十七八歲的男子。
「處座。」徐世鵬和另一個沉穩特工挺身跟范克勤打招呼。
范克勤道「好。你們先出去,我和你們組長要問德川隊長一些問題。」
「是。」兩個人麻利的走了出去。
范克勤來到了地當中的鐵椅子前,細細看了看德川勇夫,對方態度非常好。雖然坐在了椅子上,精神狀態也比較差,但仍舊低頭鞠躬。
「德川隊長客氣了。」范克勤說道「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范。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你。」
「范長官您好。」德川勇夫說道「不敢當請教二字,您請問。只要我知道的,絕不會隱瞞。」
「嗯。」范克勤用手拿着那張肖像圖,在德川勇夫的面前抖了一下,道「看看,這個人你說他叫藤原長英?據我所知,藤原氏跟德川氏一樣,在你們日本可是老派貴族啊,不管這個名字的真假,你當時知道對方的名字後,就沒有一點懷疑嗎?」
德川勇夫對中文非常精通,因此半點日本生硬的口音都沒有,答道「范長官明鑑,在下的德川氏雖然在日本非常榮耀,但經過了這麼多年,多少代人的傳承,姓德川的人已經不少了。因此有了很大的不同,我所在的只不過是旁支中的旁支,如果是正宗本族的德川氏自然在日本屬於貴族。是以在下在得知對方叫藤原長英的時候,並沒有往深處想,畢竟當時,對方也只是一名特工教官,我也不能多問對方私隱。那非常的失禮。」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你說對方是一名教官?」
「是的。」德川勇夫道「那時候是在黑龍江省的哈爾濱市,我剛剛被調配到中國不久,雖然在本土經受過訓練,但是到了這裏,會再有一次考核,其中考核的時候藤原長英就是考核我的考官,我記得我是因為一道關於跟蹤還是……關於隱藏身份的問題,考核的並不太理想,所以在之後請教時,稱呼對方為教官。」
范克勤問道「考試的時候,是在哈爾濱那啊?」
「我們是在哈爾濱警視廳宿舍居住。」德川勇夫說道「考試的時候有筆試和具體操作。筆試也是在警視廳成立的警官培訓學校的教室里。具體操作就不一定了,教官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