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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水垣博之道:「狡猾的狠,這是突然襲擊,肯定是用語言或者是什麼方式,先騙了咱們的人,對他放鬆了警惕,然後突然發難。你看,這三個人,胸口中槍,非常準。所以這是他開槍打的前三個人。再看這個,這是幾個人中,唯一開了槍的。所以這肯定是最後一個。」
跟着水垣博之和跟着他的人,進行了一系列勘察。吩咐道:「把屍體立刻帶回,拍攝照片,尋找失蹤人口。但這個失蹤人口,可能不會被人報失。所以要主動尋找,發動本地警務局,巡城營等部門,拿着相片去尋找。找到之後,立刻通知我。再者,那些車子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找到這些車輛。
這方面他們也不可能用自己的車子,肯定大部分是偷來的,甚至是租界來的。如果是偷來的,可以去尋求本地警務總局查看有沒有人對於車輛的報失,另外也派遣人員去一些出租車行,去按照時間尋找一下。」
被水垣博之吩咐的小鬼子特務,立刻按照他的要求走了。然後水垣博之又道:「剩下的人跟我去一趟薦人館,你們不要怕麻煩,要爭取把本地每個區域的薦人館都走一遍,按照要求,收集近期的房屋租賃信息。另外小野,和彌生你們兩個單獨去一樣警務局,讓他們出人配合你們,大規模排查酒店,賓館,客棧等地,是否有近期剛剛住進的客人,是近期。鬼有一個模式,從以往的資料當中,我們能夠看到,他每用一批人,就會讓這些人立刻撤離,然後再換一批,我高度懷疑,這一批人也是如此。」
說完之後,水垣博之帶着剩下的幾名手下,也帶了駐軍司令部派過來的,一些好手。親自去一些地方開始調查,比如說醫院,診所等地。畢竟他知道,對方的人有幾個也中了槍。畢竟自己當時在祿升酒店接待台後面偷襲的時候,自己也親手打傷過對方的人。所以他自然要對這方面予以調查。
其實,水垣博之還有一個理由,可能這個理由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就是,他現在對祿升酒店感覺不太安全。也加之這一次損失慘重,核心成員大部分全都在酒店門口被突襲致死。所以他這個頭頭沒法在酒店呆的那麼穩,自然也要忙活忙活,才能安心一些。
水垣博之這個鬼子特務頭子,在經過一整天的調查後,倒是沒有什麼收穫。不過走訪調查就是這樣,再者,對方也不是外行,受了傷,尤其是槍傷,雖然肯定是很急,但可能隨隨便便,大模大樣的來醫院就診嗎?
不過明白這個,可不代表水垣博之會放鬆。畢竟對方回去後遇到了什麼情況,傷勢到了什麼程度,這個東西還真不好說。你一樣不敢保證對方就肯定不會來醫院,或者是診所治傷。
晚上帶着手下,隨機在某個飯店吃了頓晚餐。在包廂吃飯的時候,其中幾個手下小聲的討論,倒是給水垣博之提了個醒。軍警類醫院。
上海這個城市很大,所以,設施在這個年代來說,還是比較全的。軍警類的醫院,自然也有,而且不單單只是承接軍和警的病人,也是對外開放的。但軍警類醫院,雖然是醫院,可卻是由軍,或者警,來控制的。如果是一般的情況,對方要是受了槍傷,似乎是根本不可能去這種醫院的。
可這只是一般性思維,畢竟對方要是來一個逆向思維呢?你認為去軍警類醫院不可能,會立刻暴露你的行蹤,但我偏偏去了。有句話叫,活人還能叫尿憋死啊。大活人一個,在理論上,可是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的。比如說,我就臨時假裝一下軍警類的人行不行。搞一套制服,做基本假證件。反而大大方方的跑到這類醫院裏,只要你先把傷給我治療了。縫合後,我在跑,行不行?
所以停着手下人討論,說道軍警醫院可能性最小後,水垣博之開了口,道:「可能性小,卻不代表可以排除啊。你們說的,倒是提醒了我。這樣,吃完了晚餐,我們並分兩路,淺野君,你帶一隊人,去本地警務醫院。另一批人跟我走,去軍醫醫院。如果對方真的是逆向思維,要來軍警類醫院治療的話,我判斷,晚上一樣很有可能。畢竟晚上人少,所以反而這類醫院,相對來說就容易偵查。
再者,晚上治療後,他們可能以為我們只會在白天調查。所以這樣就有一個晚上的時間致傷,時間上便會比較充裕。所以各位,晚上的時候,你們更要注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