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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克勤接着往下說道:「當然,這是卑職的猜測,到底是不是這樣,那就說不好了。因此,為了防止這一點,我會做一些改變。」
孫國鑫問道:「改變?你有把握嗎?」
「有。」范克勤道:「但是得看能不能遇到合適的機會。戴老闆這一次的處決陳恭樞任務,不是沒有規定時間嗎。不過,戴老闆肯定也是要儘快才好。以免陳恭樞真的吐露出太多的秘密。」
孫國鑫道:「剛剛王秘書送來的文簡單里,還有陳恭樞的檔案和資料。你會你看看吧,應該能夠有用。」
「好。」范克勤道:「我先了解了解他,爭取做到知己知彼。」
等孫國鑫走後,范克勤開始看起了陳恭樞的資料和檔案,戴老闆給的東西,還是很全的。厚厚的一摞。甚至包括他曾經做過的事情,以及之前完成的任務後,打的行動報告之類的。全都有。
范克勤就把自己關在了辦公室,仔細的開始看了起來。等全都看完了已經是兩天之後了。
這兩天,整個陪都的市面上,可以說,風聲鶴唳。那個大型搶劫犯抓沒抓住不清楚,估計是沒有,但是不管抓沒抓住吧。范克勤也不怎麼關心,本來就是做樣子的。范克勤只管研究陳恭樞的資料。
通過這些東西,范克勤對於陳恭樞倒是有了一個基本上的認知。這傢伙怎麼說呢,確實是行動天才,或者更嚴謹的說法叫,刺殺的天才。從最開始的行動,他有點運氣成分外,機會自己找上了門。而第二件任務他就已經可以自己創造機會了。進步非常之快。一直到了現在,似乎就沒有他干不掉的人。只要有任務,他必然能夠完成。
不過,光是看文字類的檔案和資料也不行,范克勤覺得還是有點死板了。是以,他又找到了戴老闆,將跟陳恭樞接觸過的人找了好幾個。當面跟范克勤講述陳恭樞平時的為人。范克勤就一個要求,越細越好,從性格,哪怕是幾點上廁所,抽什麼牌子的香煙全都問了一遍。
等這些人,跟他講了陳恭樞的情況後。他們也只能暫時先委屈了點,全部被戴老闆暫時封鎖在了一定的區域內。一直到這件事結束,才能解封。封鎖期間,不能聯繫任何人,不過有任何需要戴老闆都會滿足他們,好酒好菜,黑膠唱片機,收音機。報紙,書籍等等等等,總之能滿足的全都滿足。
跟着幾個人談完之後,范克勤有了一些靈感。因為第一步,一定是掩飾身份。這一次,范克勤故意的選擇了一個較為高調一點點的身份,潛入上海。
范克勤跟孫國鑫是這麼說:「我會儘快完成任務。但時間上不能有硬性規定。還希望局座在戴老闆那面予以解釋。另外,我會以另外一個身份,一個從沒用過,相對來說比較高調一點的身份,進入上海灘。也只有這樣,陳恭樞這個軍統第一殺手,才會猜測不到。」
范克勤從香港之行會到陪都重慶後,就一直不得空閒,所以頭發現在有點長了。不過范克勤卻非常滿意,打算先不剪了。但是為了隱藏頭髮的長度,范克勤帶上了禮帽。好在現在天氣已經慢慢到了秋天,雖然重慶這個地方,屬於南方,比較熱,但有不少人,都會穿上外套,這時候帶個禮帽什麼的,不會讓人覺得不對勁。而現在頭髮也不是太長,仔細的用髮蠟梳好後,不戴帽子也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他已經打算好了,自己去上海的路上,不是也得需要一段時間嘛。就算快,也得十天半個月的,等到了上海呢,也不會立刻就開始行動,前期偵查不要了?殺透上海灘啊?所以這個時間,自己的頭髮就更長了點。屆時就會更加符合自己的偽裝身份。
沒錯,咱也不玩神秘,范克勤打算這一次的主要偽裝身份,是一個藝術家。至於說什麼藝術家呢,范克勤已經想好了,作詞,作曲的藝術家。
范克勤的第一掩護身份,既然已經定下了,那準備工作也是不少啊。好在上輩子他小時候,家裏條件不錯,讓他學過五年鋼琴,上中學的時候,范克勤對這方面不敢興趣了,反而對格鬥起了興趣,而家裏也挺慣着他的,所以直接不學鋼琴了,又讓他直接去學拳擊了。
所以說,別看只學了五年鋼琴,但是什麼打個譜啦,彈個難度不是太大的歌曲啦,這些是沒問題的。因此偽裝成一名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