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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問啊,童大小姐這是生氣了。
范克勤裝着什麼也不知道,跟平時一樣的走了過去,坐在了側面的沙發上,把船票掏出來晃了晃,道:「明天我可能不到中午就走了。一會回去跟童叔也說一聲。」
童大小姐咬了咬牙, 依舊不吭聲,看賬目。其實這時候,范克勤想要解決也很簡單,開始哄一哄就行了。女人嘛,她不吭聲就是想要讓你過來哄哄罷了,然後在你哄她的時候, 可能會有一些抱怨, 埋怨你。
但這些抱怨或者是埋怨, 最主要是把氣撒出去,然後你再說點好話,台階有了之後,她也就好了。大多數女人,基本都是你惹她了,從生氣,到好轉,都是這個過程。
除了不正常的,大差不差都是這樣的。當然,這裏的不正常的情況,我指的是,你可能犯了原則性錯誤。那就不可能是用這種方式能夠哄好的了。而原則性錯誤,無非是那些,你吸大白面,或者是在外面把房子地什麼的都賭出去了,又或者你在外面養了一大幫小的。這種犯了原則性錯誤的,那就沒任何辦法了,充分認錯, 至於人家原不原諒你, 那就是人家的事了。可不是說,用什麼方式方法,就能夠哄的好的。
不過現在范克勤不能哄,他做的計劃就是:跟童父,串通好了後,給童大小姐在明天的生日上一個驚喜。你要哄好了,那驚喜的感覺就沒了。先抑後揚嘛,你要把先抑弄得沒了,後揚你也做不成了。
說完了之後,范克勤看了她一眼,依舊好像是看不出什麼生氣的樣子,又道:「一會晚上去旁邊的法式餐廳吃個晚飯?然後回家後,我跟童叔也說一聲。行,那你忙着,我先回去了。等晚上我在樓下等你啊。」說完,范克勤起身,外面走去。
「我不吃法餐。」童大小姐沒等來范克勤哄自己,見范克勤都要出去了,立刻開口說了一句。
范克勤停步,轉頭說道:「啊,那就吃別的。沒事,你忙吧,咱們現研究唄。」說着伸手把門打開,就要往外走。
就在這個時候,童大小姐小臉繃着,就差在上面寫上「趕緊過來哄我」。說道:「我想回家吃。」
范克勤開門之後,點了一下頭,道:「行,那就回家吃,正好我跟童叔說我明天走的事。」說完,走了出去,把門也帶上了。
童大小姐差點沒翻白眼,把筆用力的往桌上一放,抱着水杯開始跟喝酒一樣的喝水
范克勤出來後,直接回了辦公室。看了看時間,抄起電話撥打了個一個號碼,等接通後,道:「童叔,是我,您不忙着吧?嗯好,我跟您說一下,哈哈。我把菲菲好像氣着了,嗯,我買完了船票回來找她,她挺生氣,沒跟我說話,但是我忍住了沒哄她對對對,我就是這意思,等晚上回家的時候,還得麻煩您幫我穩定一下局勢對,麻煩您了。嗯嗯,好好,就這樣,哈哈哈!嗯,好,那行,童叔,就是這個事,您忙着,我掛了。」
話說范克勤這面計劃進行的還是很順利的,白豐臺那面一樣進行的很是順利。上一會是永元駒和應夏青兩個人,裝成有錢人家玩一出喬遷之喜,宴請親戚好友,舉辦個大爬梯。然後請消防隊的自動噴水車過來,幫着撐撐場子。
那現在自然也是一樣,需要永元駒和應夏青出面。但不用去了,直接在電話里聯繫就好。永元駒作為「家主」在這個「喬遷之喜」宴請賓朋的日子裏,肯定很忙,所以打電話這種事,還需要應夏青來。
白豐臺已經到了,就在準備的這個宅子裏親自指揮,將一應情況全都準備好了之後,朝着應夏青指了指電話。後者一點頭,抄起聽筒,按照康福明上次提供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沒一會,轉接好了後,應夏青笑着說道:「是康福明康隊長嗎?你好啊康隊長,我是上次和我們老闆一起過去拜訪過消防隊,見過你的應夏青啊。哈哈,您還記得我哈。本來應該是我們老闆親自給您打電話,但您也知道,喬遷之喜,朋友啊,親戚啊來的太多了,老闆實在是忙不開啊,所以讓我給您打電話,還望您原諒啊。」
白豐臺和永元駒等人靜靜的在旁邊聽着。只聽康福明的聲音在聽筒中傳了出來,道:「哈哈,夏青兄客氣了,用老闆客氣了。哈哈,是今天對不對,什麼時候需要,你跟我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