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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豐臺看范克勤進來,明顯鬆了口氣。問道:「亨哥,怎麼樣?」
「沒事。」范克勤道:「已經得手了,就是不知道犬養正樹這個老鬼子死沒死。但我估計他是活不成了,心口一槍,肚腹一槍,除非出現奇蹟,否則他是必死的。」
白豐臺點頭,道:「其實亨哥你沒事就是最好的,那個老鬼子只要中了槍,死不死的反而是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了。他這個年紀,就算不死中了兩槍,也得扒一層皮。再想在領事的位子上干,那是不太可能的。我們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說完這話,白豐臺又問道:「亨哥,用不用我聯繫昭倉大翔,看看犬養正樹老鬼子究竟死沒死?」
「不用了。」范克勤道:「就像你說的,他不死也得扒層皮,更何況我判斷,他九成九是會死的。所以我們知不知道都已經不影響大局了。但是昭倉大翔那面等幾天,穩定一下還是要給他穿個信,讓他自己也上進一些。犬養正樹老鬼子沒了,應該是他努力的時候了。」
「明白。」白豐臺道:「我會等兩天,不那麼顯眼在通知昭倉大翔的。」
范克勤說道:「鶴田一郎那面怎麼樣了?」
白豐臺道:「您想立刻就對鶴田一郎下手?太快了點吧?」
「不是現在就立刻動手。」范克勤說道:「鶴田一郎不是在我們的監控中嗎?另外,給筱田歲三立功的情況,應該有反饋了吧,看看筱田歲三怎麼說,現在鶴田機關那面是什麼情況了。」
「明白。」白豐臺道:「我回頭就聯繫他。」
「嗯。」范克勤說道:「那就先這樣吧,童大小姐跟我今天有事。弄珠寶,有什麼情況,你再通知我吧。」
從白豐臺的總經理室出來,范克勤回了辦公室,拿出紙筆來,開始畫起戒指,項鍊,手鍊,耳環的樣式。東西都是在上輩子見過的,記的最清晰的,基本上就是最好看的了。不可能樣式很普通反而記得住啊。
所以,范克勤腦子裏已經有數了,又不用他重新設計,是以,畫的東西還是很快的。也就一上午的功夫,幾個手勢的樣式已經全都畫完。雖然他的畫工肯定是不太好,但其中的意思肯定是畫出來了。
等下午童大小姐來了之後,可以說一看就喜歡上了。沒辦法,女人本身就愛這些玩意,就算是不喜歡,但要是好看,也不可能反對。更何況這是范克勤設計的,對童大小姐來說意義非比尋常。
本身約定的就是讓童大小姐帶着珠寶設計師,而童大小姐對范克勤有點盲目的信任,是以,想都沒想,直接就帶來了。
而且還是一家很有名的珠寶店的設計師。誰讓童家那確實有錢呢。這個設計師在范克勤的細節講解下,也很是喜歡這一套珠寶的設計樣式。再加上范克勤和童大小姐好事將近,不在乎說點好話,是以一通猛夸。這就讓童大小姐更加歡喜不已。
珠寶設計師表示,自己已經完全理解了范克勤的意思。自己把這份圖樣帶走,爭取儘快弄出來,最起碼先把樣子弄出來,先看看具體的效果,如果哪裏有需要的話,也可以及時的更改。
兩個人送別的珠寶設計師,童大小姐笑挽着范克勤手臂,道:「親愛的,沒想到你連這個也懂?其實我昨天聽你說完,我晚上睡覺前還小有糾結一會。生怕你弄得東西不行,由於到時候應不應該帶出來呢。」
范克勤故意斜眼看她,問道:「然後呢?戴還是不戴?」
「戴。」童大小姐笑道:「但是就戴一小會。」
「嗯。」范克勤說道:「回答的我還算是滿意。一會想吃什麼?咱們去吃點飯我再送你回去。」
「別啊。」童大小姐說道:「今天回家吃吧,家裏在中午弄來了一條金槍魚,用冰埋了。這東西時間長肉質會變的,你跟我回去吃吧。」
「哦?」范克勤道:「行啊,打算怎麼做?」
「生魚片。」童大小姐說道:「家裏的廚師會刀工很不錯。」
兩個人說着話,已經上了車,很快的就來到了童家。此時童父也在,不過童父最近這段時間是真特麼忙啊。汪兆海死了之後,連鎖反應是非常非常大的。弄得他根本沒時間回南京,一直在忙活。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