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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克勤道「這話對,都一樣。等着吧,什麼時候兄弟我當大官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錢金勛道「你現在才真正的明白我的意思。」
范克勤有些詫異,道「什麼意思?當大官?」
錢金勛道「克勤,這次你一定要做的漂亮點。冒一次險,總比一直頂在最前方要強啊,萬一真是進入了戴老闆的不惜一切代價名單,你就算身手再好,也難免不出事。而且一次行,但兩次,十次,誰敢保證自己能身而退啊?我的意思就是,這次你冒一次險,一定要乾的漂漂亮亮的,到時候,我下點血本,好好運作一番。所以我才說,冒一次險,總比沒完沒了的要強。」
范克勤聽了,心中還是很有感觸的。他能聽出來,錢金勛這話絕對沒有什麼水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出不了事。」
沒有多久,車子已經停在了安局的樓下,二人直接進去,上樓進入了孫國鑫的辦公室當中。
孫國鑫見他們二人一進來,就揮了揮手,對一個人說道「行,不願意來的,不勉強,到時候反而會出問題。另外訓練場抓緊弄好,兩天內必須投入使用。」
范克勤一看,這人自己認識,正是王展元,後者立正道「是,卑職立刻就辦。」說着,轉身往外面走。
范克勤朝他點了點頭,後者給他敬了個禮,隨即走出了門。
「來啦。」孫國鑫從辦公桌後面轉悠了出來,做了幾個擴胸運動,骨節登時發出噼啪的幾聲,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哎……這幾天沒怎麼走動,身子感覺都有點僵了。」跟着一指靠牆的沙發,說道「咱們坐這吧,正好我也往後靠一靠。」說着坐在了旁邊單獨的一個沙發上。
范克勤和錢金勛也坐在了旁邊,孫國鑫一邊活動着自己的脖子,一邊問道「過程順利,這是你昨天跟我匯報過的,說說,詳細的情況是怎樣的?」
「是!」范克勤點頭,說道「昨天我直接去了雙環胡同,一直到了晚上,接到您的電話後……」他就將昨天的詳細的行動步驟部講了一遍,一直到沉江,回家後跟他匯報,這才停了下來,道「根據卑職的估計,幾十米的江水就是最好的掩護,被人發現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
孫國鑫聽罷,看了看錢金勛,笑道「這是徹底的失蹤,以前在上海的時候,咱們也將敵人扔進過黃浦江里,但可是沒有克勤乾的漂亮啊。」
錢金勛也是樂道「是啊,那時候卑職乾的糙了點,將那個日本軍官,綁上塊石頭就扔下去了,結果十幾天後,有人在下游發現過一具浮屍,好在卑職將他衣服扒了,又被水泡的沒了人形,要不然可就給小日本留下了口舌。」
孫國鑫聽罷,笑了笑,道「不說這些了。」跟着看向了范克勤,道「這次的行動,金勛通知你了吧?」
范克勤點頭承認道「是,處座。早上副座將事情給我說了。」
孫國鑫依舊看着他,說道「其實……這是我的意思。我跟戴老闆建議的。」
范克勤道「為抗戰出力,義不容辭。」
孫國鑫用手點了一下錢金勛,說道「你哥跟我說了他的想法,我覺得很對,你是我的心腹愛將,不能總讓你這種人才有當炮灰的隱患,那種工作不是你這種人應該做的。看看現在的重慶城吧,雖然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必然還有日諜的存在,但他們還敢向以往那樣猖狂嗎?這可是實打實的成績。原先在東北,我們可以說根本插不上任何手腳啊,現在呢?經過你的特訓,狼群計劃雖然有些波折,但也在東北立足了。這不比你在一線衝鋒陷陣強嗎?」
說到這裏,孫國鑫頓了頓,又道「形勢現在越來越險惡,就拿上海來說,城內的槍聲那天停過了?那一天又停止過死人啊!半個月前,行動處的執行科科長向天意,通訊科科長長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