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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苗偉庭,你先帶着他們兩個去我們家認認門吧?」
「把人送過去了就趕緊去老班家報道啊!」
「今天晚上補習的是數學,特別的重要。」
而這位被沈度特意叮囑的孩子,卻是將自己的雙臂往中間一緊,帶着些許威脅的接下了沈度的問話:「嗨!不用單獨帶他們了!」
「就剛才,我替這兩個小子做主,幫他們報了全天的補習課。」
「從今兒個往後,魯豐常大川他們哥倆就跟咱們一起,開始好好學習了。」
「你說是不是?我曾經的哥們兒們?」
苗偉庭說完這番話,就居高臨下的瞧着被他摟住的兩個兄弟,而他的眼神之中全是意義不明的威脅。
剛才在廁所里被一起收拾過的魯豐與常大川有什麼辦法?
打又打不過,一說要去找老師,這孫子就拿他們當日也在現場並打算趁火打劫幫助社會不良人的事兒進行精神層面的威脅了。
現如今不但要被脅迫進那個什麼可笑的小飯桌,最可怕的是,他們這兩個早就想好了出路的人,竟然要被裹挾着一起補習?
開什麼國際玩笑!
在苗偉庭說出這一番話了之後,魯豐與常大川是想着立馬反駁的。
但是那一條勒在了他脖子上的胳膊卻是越纏越緊,越纏越緊,纏的他們眼珠子外凸,到了最後只能為了保命勉力說出一句:「是!」了。
再然後,在他們說出這一聲『是』之後,這個世界就通透了起來,纏繞在他們頸部的鐵壁也悚間鬆了開來。
此時,魯豐二人只有一個念頭,補習就補習吧,吃小飯桌就吃小飯桌吧!
人生不就是在一次次的妥協之中慢慢的成長的嗎?
這大概就是為了活着而進行的努力吧。
在這種純種的阿q精神的自我安慰之中,魯豐與常大川就坦然的接受了他們被迫接受的一切。
然後,他們就碰到了大型的真香的現場。
「真香啊!叔兒!您做飯真是太好吃了!」
「對對對!跟您做的飯一比,我媽做的那都叫做豬食!」
「嘿!這味道絕了!比那酒店後廚的正規廚子也不差什麼了。」
跟着沈度一起補習完畢,那兩位心不甘情不願的新加入的同學在吃了一口沈耀軍新端出來的魚香肉絲了之後,就成了這般的反應了。
十四五歲的大男孩正是能吃的時候,幾個小子湊在一處埋頭猛吃,連帶着這位辭職在家第一天的沈耀軍都多吃了幾口飯。
而這兩個人的加入,就像是開了一個好兆頭一般。
不過是短短的一個星期,在經過了204中學個別學生家長的考察之後,沈度家的小飯桌就完成了十人組的規模。
因考慮到家裏地方以及沈耀軍的承受能力,這個不算大的飯桌暫時也不對外營業了。
這讓那些只是過來試吃了一晚上,稍一猶豫就沒報上名的人,那是懊惱的捶胸頓足。
人都是這樣,越是限量的吧,還就越受歡迎。
沈耀軍不但將自己的名氣給打了出去不算,還因為擴大了交友的圈子,而為自己另外一個副業增加了不少的單子。
這不,除了何紅英的裁縫鋪子日均收取的3-10件不等的衣物之外,光是沈耀軍要上門去取的大件兒單子,就達到了六家之多。
一時間,只憑藉着洗衣這一個業務,就達到了近3000塊的淨盈利,再加上小飯桌當中的盈餘,沈耀軍再辭職後的第一個月,就掙到了5100塊錢,這個讓曾經想都不敢想的高額收入。
那一天,沈耀軍與何紅英將他們這一個月的收入所得湊在了一處,一塊,一毛的數了很久很久。
他們這兩位從不曾在賺錢的方面用過心的男女,終於體會到了有關於金錢的樂趣。
「孩兒他爹,咱們這個月竟然賺了這麼多錢!」
「是啊!孩兒他娘,這可是8000多塊錢啊,擱在以前一個月就賺出一個萬元戶來啊。」
說到這裏的沈耀軍嘴都是抖得,他攥着這些錢問何紅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