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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他們也是看了大哥留下來的信才知道的。二嬸現在還病着,因為父親的事,二叔那邊被停了職,今日才回去當差。」鳴哥都說了出來。
謝父呆坐在椅子裏,通過兒子的幾句話,他已經分析出來是怎麼回事,可是為何德哥要這個時候離開?
這其中到底出了什麼事?
孔氏不喜歡二房,丈夫剛出來就惦記那邊也讓她心生不快,卻也知趣的沒有插話,這時見兒子把事情都說了,才開口勸道,「德哥一向有主意,許是早就想走了,不然怎麼能走的這麼突然,我看也是你出了事,他覺得沒有人能壓得住他,這才借這個機會走的。」
丈夫這邊能壓得住德哥,孔氏還是相信這一點的。
謝父點點頭,「許是這樣吧。」
不然還真是找不出別的理由來,縱然這般想,謝父還是在晚上之後叫了謝二老爺到書房裏說話,兄弟兩個不知道說了什麼,謝元娘是第二日聽府里下人議論才知道的,二叔從書房裏出來時眼睛是紅的,可見是哭過了。
春闈最後一場的晚上,任顯宏也見了顧庭之,見他一個人來找自己,任顯宏很意外,顧許之原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見到人之後,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君子有所謂,有所不為。
在背後非議他人,更不是君子所為。
可任顯宏是他看中的朋友,顧庭之不說又實在放不下心。
&佐,那次我聽到謝元娘對你表白。」顧庭之想了又想,「她實在不是持重女子,前日我看到她私下裏見小爵爺顧好自己。」
&要被騙』這四個字說不出口,顧庭之臨時又改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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