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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真是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你胖你還喘上了,你真以為那是功勞?」謝元娘壓低聲醒他,難得的嚴肅,「郡王府不會倒,也不可能把證據都交到一個小妾的兄長手裏,所以在宋佶出事後,一定早就想好了對策,宋佶活着,只會扯出郡王府,而不是全他官員把罪名都擔了。筆神閣 bishenge.com這件事對郡王府來說如九牛一毛,你說你卻得罪了郡王府,日後被盯着會怎麼樣?別忘記你平日裏常做的就是惹是生非,真的有時間讓郡王府盯着你?」
蔣才猶豫了,最後同意了謝元娘的提議,卻也目光沉沉的盯着她,「你一個閨中女子怎麼懂這些?」
謝元娘早就想好了說詞,「我父親出事,我二叔勸我母親時說的這些,不然你以為我怎麼知道的?」
&宋佶呢?」
&初他在背後議論我,我哪裏知道現在會扯出這樣的事,在說刑部那邊不是粘貼出來抓捕宋佶的告示了嗎?我剛剛和你裝做深奧的樣子,那也是故意逗你的。」
明媚的眸子像會說話一般,將整個黑暗照亮,對上這樣的一雙眸子,蔣才沉默了。
他被堵的沒了話,像霜打的茄子,「我現在就讓人去顧府那邊等着顧次輔回來。」
謝元娘仍舊不放心,催着蔣才親自己去盯着,蔣才這才走了,雅間裏只有自己了,謝元娘叫了令梅進來,「這些點心不吃也可惜了,左右都花了銀子,多吃點。」
令梅見主子沒事,這才放心的坐下來吃。
隔壁顧庭之茶盞里的茶水已經冷掉了,卻良久也沒有給自己換上,明明前一刻還惱羞成怒的小爵爺,下一刻就歡喜的走了,謝元娘這樣的手腕,任顯宏那樣簡單的人,豈不是輕易就能被她騙到?
原本是想着躲過街道上行人少了再去邊關,顧庭之還是覺得要等到晚上偷偷見任顯宏一面,叮囑他防着謝元娘才能放心走。
當天謝元娘回府沒有多久,就從醉冬那裏知道引泉打聽了消息回來,說宋佶已經找到,那花了錢又沒有得到官的人指認出宋佶,郡王府扯牽出來,雖郡王府不認說是宋佶借着郡王府的名頭在外作威作福,聖上那邊還是動了怒,郡王府被罰一年的俸祿,宗仁府府令之位也換成了另一個親王。
郡王府惹了聖怒,與郡王府來往密切的人也人人自危,春闈看着也清冷了很多,孔氏聽了之後,高興的讓人盯着刑部那邊,知道不久就會放人回來。
謝文惠卻有些發呆,前世不是這樣啊,那是不是她給外祖家寫信的事想博功勞又落空了?
怎麼會這樣?
謝文惠這邊想不明白,不知道為何總是發生這樣的變故,就像好事不等落在她身上就飛了,偏旁的事還按着前世的走。
你說氣不氣人?
府中正是歡喜的時候,謝文惠不敢把自己的不快表露出來,強顏歡笑的陪在母親身邊,一整天下來,回到自己院子時,整張臉都僵硬了。
她站在窗下就能望到對面的青山院,黑暗中能看到屋子裏點着燈,昏黃的燈光,也不知道謝元娘在做什麼,卻總好過她強顏歡笑一整天。
待回到屋子裏,見言心跟進來,她也沒了平日裏的精神,聽到言心說今日謝元娘出去喝茶了,又沒有什麼事,這才揮手讓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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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仁府一事最後被查出來,是郡王爺寵妾的兄長仗郡王府的勢,又假借郡王府之名而為,宋佶沒有功名在身,被判了個秋後問斬,宗仁府被抓起來的那些官員也被放了出來。
十七這日春闈最後一場考完,被刑部抓起來的宗仁府各官都被放了出來,謝父回來的時候,孔氏眾人迎到了門口,謝父看着只是沒有休息好,精神到是不錯,還反過來安撫妻女。
等回到院子裏梳洗過後,坐下來第一件事就問謝休德春闈之事,「德哥那邊考完了吧?今晚家宴,讓二弟他們也都過來,我也問問德哥考的怎麼樣。」
屋子裏沉默了。
謝父看着眾人,「出了何事?」
鳴哥撇了撇嘴,「大哥沒有參加第三場考試,去邊關從軍了。」
&麼?」謝父一向沉穩,從未有這樣慌亂的時候,「你二叔呢?說由着你大哥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