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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件事就很簡單了。」
孟紹原微笑着說道:「你的那對耳環,有很大概率在洗漱間浴盆的某個角落。它沒有遺失,只是被你忘記放在哪了。?
我猜測,是你在浴缸里的時候,順手摘了下來,隨意一放,你昨晚喝多了,把這給忘記了。然後你起身,把毛巾或者別的什麼東西遮在了那對耳環上。
如果你運氣好的話,昨晚不至於太醉,不至於你的傭人在打掃浴室的時候悄悄黑了,或者沒有順手把耳環碰到浴缸里,然後順着水進入下水道,我想你回去的時候,應該還能夠找到。
如果你的傭人是常駐你家的話,那麼想大概率在她那裏了。」
「啊,你這麼一說,我隱約的好像有印象了。我昨晚真的喝的太多了。」
安吉莉婭隨即問道:「但是讓我好奇的是,你怎麼知道我的耳環丟了?」
「這很簡單,學會觀察就可以了。」
孟紹原若無其事地說道:「我發現,你的項鍊和盤着頭髮的髮簪,以及你帶着的戒指,都是一套,無論款式或者顏色是完全相同的,只有你的耳環不一樣。甚至連你的這個包。」
孟紹原看了一眼那個小巧的手提包:「連包的顏色都是一樣,這一套是你定製的吧?你出門的時候發現耳環不見了,匆忙之下,只能臨時找了一對顏色比較相近的。
像你這樣的人,一定很追求完美吧?坐在這裏的時候,你會時不時不自覺的摸一下自己的耳環,你對它們很不滿意。」
安吉莉婭終於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你在那麼短的時間裏,能夠發現這麼多?」
「還不止。」
孟紹原又笑了笑:「你在運動的時候,需要注意保護下自己,尤其是在騎腳踏車進行運動的時候。」
那份詫異,又重新回到了安吉莉婭的臉上:「你是魔法師嗎?還是會讀心術?為什麼你連這點都知道?告訴我,這你又是怎麼發現的?」
孟紹原嘆息了聲:「如果有人請我喝杯酒的話,我會很樂意告知的。」
安吉莉婭也笑了:「你要喝什麼樣的酒?不過在此之前我得知道你的名字,魔法師先生。」
……
孟紹原和安吉莉婭聊得很愉快。
他們也喝了不少的酒。
安吉莉婭發現,這位「查爾斯」先生,不僅僅會「魔法」,而且還很懂得怎麼討女人的歡心。
他說的每一句話,總能說到你的心坎上。
總能讓你心花怒放。
安吉莉婭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她的臉喝得紅紅的,看起來愈發的迷人。
音樂再次響起。
那是「哈萊姆棉花俱樂部」的「無所適從」。
孟紹原一伸手:「可以嗎?」
安吉莉婭把自己的手交給了這位查爾斯先生。
……
孟紹原那可是當年的上海舞王。
安吉莉婭很難得跳的那麼暢快盡興。
她跳的同樣很好。
然後她再次驚訝的發現,原來一個東方人,也能夠跳的這麼讓人着迷。
這位查爾斯先生似乎無所不能。
孟紹原一直都在觀察,在跳舞的時候,安吉莉婭的那兩個保鏢,一直都在看向這裏。
只要不讓人騷擾到安吉莉婭就可以了。
至於其它的事?
他們可沒有資格去管。
安吉莉婭跳的開心極了。
她立刻又要了兩杯酒。
我請。」
孟少爺終於有了一些紳士風度。
安吉莉婭看着他:「告訴我,你還會些什麼?」
「很多,很多。」
孟紹原同樣凝視着這個迷人的女人:「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和你說一整個晚上。」
「在這裏?」
「不,在我那裏。」
「嘿,你在勾引我嗎。」安吉莉婭笑了:「你大概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說着,她一指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