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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已經進入到指定位置,就等着支那人自投羅網了。」
「很好。」
崗田武夫看着廣州市區地圖:「這次,要把『京東堂』的主力全部殲滅,給予包括洪門在內的反抗組織,以沉重打擊。」
「司令官閣下,外面好像出事了。」
「是嗎?」
崗田武夫來到窗口。
那是,徐樂業?
徐大善人?
不光是他自己一個人來的,他的保鏢好像全部到了。
而且,手裏竟然都還帶着武器。
徐樂業在那大聲的和門口的憲兵說着什麼。
憲兵的機槍都已經架設起來,隨時都會射擊的樣子。
「八嘎,難道他準備造反嗎?」
崗田武夫身邊的少尉憤怒地說道。
「不,不。」崗田武夫擺了擺手:「如果他有不軌的舉動,不會那麼明目張胆,他的兒子還在這裏,難道他連兒子的命都不要了?
他對帝國還是很忠誠的,和久少尉,去派人把他帶進來。」
「哈依!」
沒一會,徐樂業就被帶到了崗田武夫的面前。
「司令官閣下,快走,快走!」
一進來,徐樂業便急匆匆地說道。
「不要急,徐先生,什麼事慢慢的說。」
「司令官閣下,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白陽德的人?」
崗田武夫一怔。
沒錯,這個人就是「京東堂」的叛徒。
「是的,我認識他,怎麼了?」
「這個人,良心很壞。」徐樂業語氣急促:「京東堂里,也有我的人,我剛剛得到的情報。
白陽德假裝投靠皇軍,實際上,是為了欺騙皇軍,分散皇軍兵力。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愛德路上的物資倉庫。
不僅如此,他嗎還和洪門兵分兩路,洪門將在軍統特工,以及丐幫的配合下,對司令部發起襲擊!」
崗田武夫面色一變:「立刻組織警戒!」
「哈依!」
直到此時,崗田武夫似乎明白了:「所以,你是來保護我的?」
「是的,司令官閣下!」徐樂業抬高了聲音:「司令官閣下對我們父子恩重如山,我聽到此事,把我的保鏢全部帶來了。
請司令官閣下放心,如果有事,我徐家父子就算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保證司令官閣下的安全!」
這一瞬間,崗田武夫真的有些被感動了。
他認識很多中國人,但像徐樂業這樣,願意用生命來保護自己的,難道還會有第二個嗎?
「你的,很好,徐先生。」
崗田武夫親切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你的才能,大大的。我要推薦你成為廣州商會會長,和地方治安委員會的主任,來嘉獎你對帝國的忠誠!」
徐樂業一個鞠躬:「為帝國效力,為天皇陛下效力,那是我的職責!」
「轟」!
外面,傳來了手榴彈的爆炸聲!
……
徐樂業的情報完全是正確的。
愛德路上的物資倉庫,遭到了襲擊。
由於防禦力量稀少,並且毫無防備,物資倉庫很快就被攻佔。
能夠帶走的,都被帶走了。
不能帶走的,被一把火付之一炬。
這讓廣州日軍蒙受了極大的損失。
而與此同時,崗田司令部也遭到了襲擊。
對方不僅使用了手榴彈,甚至還動用了機關槍。
人數眾多,不下上百人,聲勢浩大。
摸不清具體狀況的崗田武夫,一邊下令拼死抵抗,一邊急電增援。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李之峰卻在那一邊嗑着瓜子,一邊悠閒自得的欣賞着這齣好戲。
打得非常熱鬧。
參與攻擊憲兵司令部的洪門和丐幫的兄弟們,把子彈手榴彈不要本錢似的盡情傾瀉出去。
「幹嘛不乾脆把司令部拿下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