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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輕了…哎喲,你想捏斷我的骨頭嗎?」
狗爺齜牙叫道。
牛大娃心裏悻悻地哼了聲,腹誹道:「你這滿身肥膘,少說一尺多厚,我就是想捏你的骨頭,那也得能捏得着啊。」
「左邊一點,上面一點,右邊一點」
「真舒服。」
狗爺真就躺在七彩幼龍的身上,正兒八經地享受起牛大娃的服侍了。
周劍來和都可依看得一臉愕然。
突然覺得似乎徒弟遍天下好像真不錯,走到哪裏都能找到人伺候。
不過就怕遇到大逆不道,欺師滅祖的孽徒。
「那誰…」
狗爺閉目享受了好一會,忽然睜眼看向周劍來,抬起一隻爪子指向北邊,問道:「望見遠處那座大山了嗎?」
周劍來順着狗爺的爪子望去,望見三四十里外確有一座大山,當即應聲道:「嗯,望見了。」
「你去把那座山劈開,小心一點,山裏面藏着人,可別一起給劈了。」
狗爺吩咐道。
周劍來三人聞言又驚又喜。
「別停,接着捏。」
牛大娃想和周劍來一起去劈山救人,但是被狗爺叫住。
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牛大娃心情激動高興,立刻捏得更加誠心且賣力。
「那晚我來找你,恰撞見兩個傢伙正在襲擊村子,他們修為極強,我上去也只有送死的份,所以只能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我見那柳妖施展出某種秘法,想把人傳送走,可是它的修為太弱,應該瞞不住那兩個人的法眼,於是我就在暗中幫了它一把,把人轉移到那座山里,藏了起來。」
「擔心那兩個強敵察覺到他們的氣息波動,我順手把他們封禁在山體內部,本以為他們過段時間就能自行解開,誰曾想他們到現在也沒解開。」
「但天龜聖獸和一個男娃,被一個黃袍老頭給擄走了,那老頭身上透着極其危險的氣息,我不敢靠近他,只能任由他將天龜和男娃擄走。」
「你那好兄弟的媳婦,被另外一人擒住了,此人修為稍微弱一點,於是我悄悄跟了上去,結果一路跟到極北之地,然後莫名其妙地就跟丟了,我只好回來了。」
「我猜他們極可能是要去極北之北的流放之地,可惜我不知道怎麼走,也不敢靠他們太近,否則肯定不會跟丟。」
「喏,這是他們的行走路線,你們可以順着這條路去找。」
「別怪我見死不救啊,實在是沒那個能力。」
狗爺娓娓道來,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大體講述了一遍,然後抬起前爪,把一縷意念射進牛大娃的眉心識海。
這縷意念里封存着他在極北之地跟蹤白猿和戚喲喲的畫面。
「您已經盡力了,我感激感謝您都來不及呢,怎敢怪您?只怪那兩個混蛋太強了!!」
「謝謝您!要不是您,那晚的情況真的不敢想像。」
牛大娃發自肺腑地感激道。
通過狗爺給他的意念畫面,他看見戚喲喲安好,不禁長舒一口氣。
「那個黃袍老頭是何來歷?狗爺我出道至今,從未見過氣息如此可怕的人。」狗爺好奇問道。
「他的具體來歷沒人知道,只知道他非常非常很強,黑森林的古屍您知道吧,不是他一拳之敵,還有陰間的酆都大帝,也不是他的對手。」
「平洲的妖獸暴動是他一手策劃的,五百年前萬魔之子被人族強者圍殺,萬魔窟被屠,也是他幹的,七百年前陰間起兵攻打陽間,也是他策劃的。」
牛大娃講道。
狗爺聽完深感震驚,詫異道:「聽起來他和人族頗不對付,一直在謀劃和挑撥其他種族同人族的戰爭。」
「他不是和人族不對付,他的目的是要把九洲大陸所有高手聚集到一起,然後吸取所有人的精血,供他修煉不死不滅之身。」牛大娃說道。
「結果呢,他修成了嗎??哦,你們全都平安回來了,那他肯定沒能得逞。」狗爺推斷道。
牛大娃搖頭道:「他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