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犧牲到什麼程度?
葉長天徑直坐在了主駕駛的位置上,關閉了艙門,啟動了小飛星,輕輕說道:「我不打算犧牲什麼,而是付出。她不喜歡做一個囚禁的公主,想要做一個自由自在的女子,想要去做很多很多沒有完成的事,我答應過她,會陪着她,完成所有的願望。」
茗煙將祁五鼎拉到了後面,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看着葉長天說道:「既然你答應了她,就一定要做到。承諾對於男人而言,或許只是一句空話,但對於女人而言,卻是全部。」
葉長天看了一眼祁五鼎,不知道這個傢伙說了多少空話。
畫老人對葉長天的回答並沒有表示什麼,與棋老人坐在了後面,說道:「去貝淑星。」
茗煙調出了星圖,看了一眼貝淑星,便對葉長天說道:「可以走了。」
葉長天轉過身,看着三位老人,說道:「隱士塔三老一起出行,這合適嗎?」
棋老人淡然一笑,拿出了棋盤,示意琴老人對弈一局,看向葉長天:「怎麼,還擔心有人害我們不成?」
葉長天點頭,說道:「虛空可不比仙域之地,你們縱有通天本事,也施展不出分毫,何況,你們手中的曇花戒,能轉移的距離實在有限。若是遭遇變故,那所有人都會……」
琴老人抓了一把棋子,與棋老人猜先,直言道:「一把老骨頭都不怕死,你還擔心什麼?走吧。」
葉長天無奈地轉過身去,這些老頑固也真是,真不怕半路有人跳出來,喊一句此路雖然不是我開,但想過去,還是需要交出命來。
啟動小飛星,疾馳而出。
「你好像有些生疏?」茗煙看着低頭看操作按鈕的葉長天,不由地笑了起來,說道:「你沒經驗也沒關係,要不我教你?」
葉長天鬱悶地想吐血。
凌星艦幾乎實現了全面更新換代,無論是操作佈局還是內部裝置,都與小飛星、戰艦截然不同,更貼合戰爭需要。
現在好了,自己沒事有事就玩凌星艦,竟然對這小飛星的東西有些陌生了,還被嘲笑了……
婉拒了茗煙的好心,扎入了星空,疾馳而去。
秋庭城。
獨孤一絕審視着手中的拜帖,面色有些難看,拜帖之上的話語簡單明了,就一句話:
三老將於五月十日拜會秋庭城。
人物,時間,地點三要素都齊全了,就是這語氣就沒給人半點拒絕的機會。
這哪裏是拜帖,一點都不客氣,來一次,竟然比主人家還威風。
「召集獨孤文、趙俠客前來。」
獨孤一絕輕輕說道。
不久之後,獨孤文與趙俠客聯袂而來,問清緣由之後,獨孤文擔憂地說道:「仙君,這個時候隱士塔三老前來,恐怕是有所意指啊。」
獨孤仙君自然明白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道理,問道:「見了,不好辦。有沒有什麼辦法婉拒?」
趙俠客呆着臉不說話,事關隱士塔,可有些棘手。
畫老人雖然是一個女人,但也是出了名的不好伺候,何況還有棋老人、琴老人一起,人家說不定都在來的路上了,婉拒,怎麼婉拒?
信不信,這邊拒絕了,人家當日說來還是來,絕對不會打半點折扣。
獨孤文想了想,上前一步,說道:「仙君,若是他們來了,說了什麼話,我們未必好辦。為今只能有兩條路可以走。」
「哦?」獨孤仙君眼神一亮,看着獨孤文。
獨孤文侃侃而談:「第一,仙君可以宣佈已然閉關,想來隱士塔三老也不會擅闖皇城。」
「閉關?你是讓我躲着?」獨孤仙君瞪眼,站了起來,呵斥道:「我堂堂仙君,只能躲在房間裏?以這種方式來拒絕會客?獨孤文,這就是你的主意?」
獨孤文連忙躬身請罪,喊道:「仙君,那第二條路,我們可以設置一些障礙。比如……」
獨孤文環顧下四周,見沒有任何人,才低聲說道:「安排一些人,攔下隱士塔的小飛星。」
「糊塗!」獨孤仙君一拍桌子,面帶憤怒地看着獨孤文,指了指皇城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