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轉天開完調度會,關山月和段立功商量道:「咱們的兩個學生怎麼安排呢?那個男的叫何濤,估計還沒有九十斤,澆鋼工這活他也幹不了啊!要不讓他跟着配水工學學?好歹也算是崗位上有點技術含量的工種。」
段立功道:「也行,太瘦弱了。那女孩呢?」關山月道:「這更愁,讓她在主控室熟悉熟悉吧。」段立功道:「也只能這樣了。要是分的學生都像你這樣就好了。」關山月笑笑道:「人不可貌相,沒準是個人才呢。」
段立功道:「今天正式推長壽命中間罐,這事你還得多操心。」關山月道:「放心,每次投用我都親自盯着。新的設備、新的工藝投用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改變,可能會有我們想不到的地方,都不能掉以輕心。」段立功道:「我就納悶,你怎麼有和自己年齡不相稱的成熟呢?」關山月笑道:「這都是主任教導得好。」段立功道:「這小馬屁互拍的舒服!」兩人哈哈大笑。
長壽命中間罐推行的很順利,接連幾個澆次沒有出現任何異常,大家都放下心來。連着值了幾天班,段立功安排關山月休整兩天。
汪洋群已經辭職了,宿舍里就關山月一個人,呆着無聊關山月就練功解悶。
關山月並沒想過成為武術名家,不過自從練功後覺得耳聰目明,身手矯健,氣定神閒,所以逐漸愛上了練功打坐。經過對經脈針刺激發身體潛能加上個把月來的勤練,練到靜處關山月已能感到整個身體的毛孔隨呼吸而息,神入氣中,氣於神外,鼻吸微微,若有若無。
關山月不知道他的奇經八脈已經暢通,胎息功已有小成,能如胎兒在母腹之中,沒有鼻呼吸只有內氣的潛行一樣,進行到半眠和坐忘的境界。
收功後,關山月握着拳頭只覺得自己充滿力量,想一拳打在牆上才感到舒暢。看看屋裏沒有趁手的東西,便打開窗戶,攥住護欄的鋼筋暗喝一聲使勁一拉,只聽「嘣」的一聲鋼筋從焊點處斷開。關山月嚇了一跳,難道是焊點長期鏽蝕不結實了?不管怎樣,自己的力量大了不少。
胎息功初成,不知道對兩儀神針有沒有影響。關山月拿出銀針扎在自己的足三里上,然後透過銀針運起胎息功,頓時一絲微微的氣息傳到穴位里,先是臌脹,然後如電擊般一股酸麻順着經脈傳到腳上,針氣合一!胎息功和兩儀神針完美地結合起來了!
關山月喜不自勝,在屋裏轉了一圈又一圈,不知道該怎麼宣洩,真想找個人試試效果。
歇了一天,關山月又上班去了,覺得自己是領導幹部還是嚴於律己比較好。
早上開會見艾娜沒來,關山月自認為是副手,當然
不能過問了。開完會關山月和段立功一起有說有笑地回了辦公室。到了樓道,卻見段立功的辦公室門口等着三四個人,關山月也沒在意推開了自己的門。
還沒進屋聽到有人問道:「你就是段立功?」段立功道:「對,有什麼事嗎?」接着就是「咣當」一聲巨響。關山月回頭一看,見段立功被人一腳踹進屋裏去了。關山月嚇了一跳,趕緊衝過去喝到:「住手!你們幹什麼?」
兩個女人堵着門口,關山月上去說道:「有事說事,怎麼能打人呢?」其中一個女人氣勢洶洶地說道:「你不要管,今天要打死這個不要臉的。」裏邊聽着噼里啪啦的,關山月急了,厲聲說道:「你們這樣會出人命的!打人能解決問題嗎?讓開!」一伸手一把一個就把兩個女人拖了出來。
屋裏兩個人正把段立功按在地上拳打腳踢,關山月抓住身邊的一個用力一推,那人就被推倒牆邊的床上。緊接着關山月又把另一人提了起來對着他的臉大喝道:「住手!聽到了嗎?有事好好說!」
關山月這一聲氣勢很足,把幾個人鎮住了。倒在床上的那個年輕人站起來說道:「你妹妹被人玩了你能好好說嗎?小子,你別管閒事。」
關山月一聽頭就大了,這是艾娜家裏的人找來了,瞬間也慫了,只能勸道:「打架也解決不了問題,你們要是把他打壞了還得負法律責任。我看這人也打了,解解氣就好了,不能再打啦,再打就要出事的。有什麼事好說好商量。」
把眾人勸住,關山月把段立功扶了起來。再看段立功滿臉是血,已經看不出模樣來了。扶着他坐好,關山月用衛生紙擦幫他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