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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歡,不是那種沒腦子的女人,也不是那種喜歡鬧事的女人。她靜悄悄的來,然後就靜悄悄的走。
有些事,裝作不知道,其實就挺好。她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她安慰自己,像大河哥這個年紀的男人,血氣方剛,其實有這種事情,也算正常,畢竟正常需求。
只有這樣安慰自己,她心裏才會好受些。
神仙打架之後,陳大河和秀秀都很滿足。但長夜漫漫卻不能廝守,露水夫妻不是真夫妻,不然為啥要叫偷情?這個偷字直擊要害。再說了指不定啥時候那兩個小妮子就回來了。
送完秀秀出門,陳大河洗澡,好好睡覺,安然入夢。至於秀秀知道他神仙打架一事,他陳大河哪裏知道。
第二日,生活工作依舊,忙碌起來的年輕人們依舊熱情滿滿。
中午時候,張莉莉急匆匆的趕過來說道「大河,大事不好了,老闆娘的檔口來了一群人,在鬧事。」
面對一群男人,他們幾個女孩子加上秀秀,自然是沒辦法,倉庫的老徐和老黃過去也沒啥用。她們不知道找誰,只好找到這位陳老闆了。
「發生什麼事了?」陳大河和張莉莉邊走邊說。
「好像是老闆在外面欠了不少錢,還不上,就來找老闆娘要錢,老闆娘不給,對方就堵着檔口,不讓做生意。」莉莉氣喘吁吁的說道。
陳大河來到檔口,只見七八個男的,堵在檔口門口。秀秀他們卻無能為力。
「你們幹嘛堵人家門口?」陳大河沒有好臉色,法制社會,他不怕。
「欠賬還錢,天經地義。這不很正常的麼?」從後面走出來一個男子,正是那天在酒吧里的花襯衫乾瘦男子。
「是你,最帥淘客店主,你可讓我們找得好辛苦啊。」花襯衫乾瘦男子意味深長的打量着陳大河。
是他媽挺帥,老子生平就看不慣帥的男人,惹毛了張少的男人,結果都不會好。花襯衫心中鄙夷着。
「這家老闆欠我們張少的錢,500萬還不上,我們來要檔口,也是天經地義啊。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要是想管閒事,我不介意教你怎麼做人。至於那天晚上的那筆賬,回頭再算也不遲。」
花襯衫男子狗仗人勢,說道。
「你要錢,找債主去啊,欺負人家女人算什麼本事?」
「就是這家老闆,讓我們來收回這家檔口的。要不是看着全是女的份上,老子早動手了。」
陳大河想要進去檔口,卻被那些七八個大漢給擋住了。一時間,兩邊就開始推嚷起來。只是陳大河這邊都是女的,就三男的。
那花襯衫男子看見這亂象,心頭微微一笑。何不趁機修理修理這小子,好讓張少高興高興,就算打出什麼事來,只要不出人命,張少都能擺平的。
於是就對這其中的一個大漢耳邊輕聲說些悄悄話,那大漢連連點頭。
一時間,畫風就變了。那些人開始都針對陳大河一個人,也不管其他人,再說了那幾個小女人打人還能痛?
至於倉庫老徐和老黃,都是有家室的老實人,也不敢太賣命。
於是七八雙拳頭都開始對着陳大河往死里打。陳大河一看這情形就知道對方打的什麼主意了。
看着眾人圍毆陳大河的情形,一群女人又是叫又是哭。市場人多,是不假,但管閒事的還真沒有。攤上這種事,自認倒霉。
陳大河被打得鼻青臉腫,按照他的體格來算,單挑或者兩個,倒也不懼,畢竟以前干苦力活,身體也結實。
但對方人多啊,就在對方死死圍着陳大河,往死里揍的時候,陳大河突然感覺體內一股力量就要爆體而出,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
而身體在這時似乎也變得抗揍了,那些拳頭打在身上,感覺不到太大的痛楚。有了這股力量,陳大河絕地反擊,好像發了怒的獅子。
一拳頭一個,打的對方毫無還擊之力。瞬間,被壓着打的陳大河,變成了進攻的一方。
突如其來的改變,讓所有人都感覺不可思議,正準備報警的秀秀,也是放下了手機。那群人被打的只好四處散開,逃命要緊。
遇到這麼個不要命的,被抓到一頓錘,不打死,也得在床上躺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