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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若晴抿嘴一笑:「這是他的手筆,我認得。」
蕭雅雪驚訝得眼珠兒都快要瞪出來了,「天哪,用我們那邊的土話來說,棠伢子老有才了啊!」
「這畫的,應該就是他腦子裏想像出的你們一家三口吧?」
蕭雅雪指着那蛋糕上的畫,說出自己的理解。
「男的就是他,懷裏抱着一個胖娃娃,邊上那個抱着他手臂的,就是晴兒你,哈哈哈,是這樣的吧?」
蕭雅雪問。
楊若晴細細打量着着蛋糕上的畫,臉微微紅了幾分,卻還是點了點頭。
「嗯,這應該就是他想像中的東西。」她道。
蕭雅雪撫掌:「畫的太好了,看得出來風棠為了晴兒你的生日,可是費了好多的心思啊!」
「堂堂的一個將軍,手握刀劍,帶着千軍萬馬。」
「沒想到他還會這麼溫柔,這麼細膩的做蛋糕,在蛋糕上作畫。」
「哎呀呀晴兒,你怎麼可以這麼好運呢,嫁給一個這樣的好男人,我都羨慕死你啦!」
蕭雅雪拉着楊若晴的手臂,撒起了嬌。
楊若晴被弄得哭笑不得,蕭雅雪,實際上比她要年長三歲多呢,可是在一起,自己像姐姐,她像妹妹……
「咳咳……」
邊上,那日松握拳,假裝咳嗽了幾聲,並朝蕭雅雪這邊投來不滿的一瞥。
蕭雅雪無數他那幽怨的眼神,接着跟楊若晴這嚷嚷着要分食蛋糕。
楊若晴遲疑了下,道:「這麼精緻的蛋糕,說真的我捨不得切開吃。」
「這樣吧,我從邊上掰幾塊下來,咱嘗一下味兒,咋樣?」
……
拓跋嫻也得了一塊,看着手裏香甜軟糯的蛋糕,拓跋嫻無聲的笑了。
用農村的一句粗俗的話來說,餵奶不如**親。
風棠,儘管對自己很是孝順,這趟也拖閻槐安捎回了禮物。
可是,在風棠的心中,這個世上對他最重要的女人,不是她這個親娘,而是他的妻子晴兒。
拓跋嫻的心裏,難免涌過一絲淡淡的失落。
但轉念一想,也釋然了。
每個人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回想自己當初,明明父皇那麼疼自己,萬千寵愛於一身。
可是,自己不還是跟敵國大齊的一位皇子私定終身了麼?
如果不是自己那樣做,父皇也不會被氣病,興許還能多活幾年。
所以說,跟自己一比,風棠這個兒子,已經足夠完美了。
自己,不能不滿足。
夜裏,蕭雅雪照例過來陪楊若晴。
「晴兒,大家都送禮物給你了,我也想送你一件。」
「貴重的東西,姐們現在送不起,等將來再給補上。」
「姐們去給你做件事情,讓你愉快一下,就當是送你的生日禮物了。」
撂下這話,蕭雅雪一陣風似的出了屋子。
楊若晴怔了下,不曉得她在搞啥飛機。
這一夜,蕭雅雪沒再過來,可是隔天,整個村子都在談論一件事。
那就是今天天亮的時候,有人去村口池塘洗菜。
發現老楓樹底下有個傢伙醉得一塌糊塗,正裹着大棉被趴在楓樹底下睡大覺。
大傢伙兒一看,可不正是酒氣熏天的旺福嘛!
大傢伙兒費了好一番勁兒才把旺福喊醒。
旺福剛醒,看到眾人就跟見了鬼似的,裹緊被子不肯撒手,賴在地上也不肯起來。
最後有人去把旺福的兒子大平給喊來了。
大平過去拽他爹起來,一番拉扯,一根擀麵杖從旺福的鋪蓋卷里掉了下來。
「大平撿起那擀麵杖,一眼就瞅見擀麵杖有一端有點黏黏糊糊的東西,黃顏色。」
「大平納悶了啊,怪不得他娘早上起來擀麵條,找不到擀麵杖兒,原來被他爹給偷了啊!」
楊華忠家的院子裏,八卦劉氏正在那眉飛色舞的跟孫氏和楊若晴等說着早上發生的事兒。
「大平就捻了一點那東西送自個鼻子底下嗅了下,哎喲喂……」
「臭得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