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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先生,那這處墓穴若是我岳母葬下去,可有破解之法?」大安詢問道。
劉地仙抬手擼了擼鬍鬚,果斷搖頭。
「我能力有限,暫無破解之法,倘若我師父他老人家在世,應該可以,但我師父他十年前便去世了。」劉地仙道。
眾人一陣唏噓惋惜。
大安又看了眼另一處墓穴,「劉先生,那另一處如何?我岳母可住得?」
眾人都跟着點頭,是的,一共選中了兩處,這處不行,不是還有另一處嘛!
劉地仙道:「嗯,這一處倒是不衝突,也是藏風聚氣的風水寶地,不過,這處也有一個小紕漏之處,還得費點勁兒。」
「紕漏在何處?」大安問。
劉地仙指着第二處墓穴道:「在此墓穴後面,兩條交錯在一起的小路,這兩條路在風水學上,叫搓繩路。」
「墓後有搓繩路的,家中後輩中易出上吊自縊之人,尤以女子為主。」
聽到劉地仙這話,眾人還沒來得及放下去的心又再次被揪了起來。
小花更是繃緊了身子,下意識覺得脖子那裏勒得緊。
楊若晴則是滿頭黑線,她忍不住跟劉地仙這裏道:「劉先生,咱都是外行,這裏就您是內行,該咋整,您就照直了說吧,咱照您說的去做就是了。」
劉地仙看了楊若晴一眼,點點頭,繼續道:「我的意思啊,此處可葬,不過,在下葬之前,到時候做一場法師,你們再去找些人來,把兩條路改造一番,種上樹,在不破壞墓穴原有的風水氣場的前提下,將後面的搓繩路移開,一切便好!」
大安道:「好,那就聽劉先生的,回頭我就去着手準備這事兒!」
楊華忠他們也都紛紛點頭。
此時,夾在人群中挺熱鬧的王洪全臉上露出幾分驚慌來。
「劉先生,墓地後面有兩條交叉的小路,後輩的女子裏當真容易出上吊自縊的?」他臉色有點發白的問。
劉地仙道:「是的。這種案例,我見過不少了,不敢妄言。」
王洪全又問:「那倘若後輩里已經出現了一個上吊自縊的,往後還會再出現麼?」
劉地仙沉吟了下,道:「只要風水格局不變,氣場未被沖斷,這種影響便會一直存在下去。」
「這就好比你們這些常年抽旱煙的人,咽喉部位留下了隱患,若是平常護理得當,也不會被觸發,」
「倘若某天受了寒涼,又或是吃了過量的辛辣刺激之物被刺激到了,那麼這咽喉的暗疾便會一觸激發。」
「這風水佈局對後輩的影響,也是如此,好,便錦上添花,不好,便是落井下石,雪上添霜,不可不防!」
王洪全的臉慘白如紙,一點血色都沒有。
桌上的其他人見狀,都不約而同想起了去年正月,栓子娘為了一點兒小事兒就在柴房上吊了。
「洪全哥,你咋啦?」楊華忠關心的問道。
王洪全稍稍回過些神來,他跟楊華忠這顫聲道:「我想起來了,我爺爺的墳頭後面,就有一條那樣的搓繩路……」
對於王家老太爺的墳地位置,說實話,楊華忠和駱鐵匠他們這個輩分的,真的是不清楚。
老楊頭卻有印象。
「洪全啊,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老楊頭道。
「當初你爺爺去世的時候,那會子你才三四歲的樣子,那會子我剛好十八九歲,抬棺上山的人裏面,還有我一個呢!要是我沒記錯,你爺爺就葬在……」
老楊頭報出了王洪全祖父墓地的大概位置。
王洪全連連點頭,「對對對,我祖父正是葬在那裏。那墳後面就有兩條路子。」
「我還記得我爹那時候跟我說,說我祖父葬下去的那兩年,時常夢到他老人家,脖子上還套着一根繩子,跟我爹說,說他脖子勒得難受。」
「我爹當時不信那些,以為是自個夜裏睡覺枕頭高了這才脖子疼,沒把這個當回事兒。」
「後來我爹過世了,這件事就越發的淡掉了,我也沒夢到過,這會子聽到劉先生說起這事兒,我不由後背發寒啊!」王洪全道。
他湊上前來,跟劉地仙這裏央求道:「劉先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