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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又放心的蹲了回去,接着給楊華明洗腳,洗得津津有味。
一邊洗,還一邊壓低聲一臉神秘兮兮的跟楊華明說道:「今個上晝桂花和大雲去三房那會子,是打從咱這門口過去的,我那會子就躲在窗後面瞅,兩個人都沒有空手,拎了好些東西!撇開那辣醬和母雞,怕是還有些其他東西,指不定都被三嫂給藏起來了!」
楊華明冷笑了一聲:「嘁,這三嫂還真瞧不出,平素看着老老實實沒啥心眼的一個人,這會子才剛分出去就曉得護食了!就算她藏得再深,掘地三尺我非得把東西給刨出來!」
「我信你,你有這能耐!」劉氏笑眯了眼。
「少廢話,水都涼了,麻溜兒的給老子把腳擦了,困死了!」
「誒,好嘞!」劉氏麻利的給楊華明擦好了腳,然後將兩個熟睡中的閨女往床裏面推了一些,騰出一大片空地來讓楊華明上床。
楊華明躺到了床上,劉氏就着楊華明的洗腳水隨便洗了下她自己的腳,脫了衣裳也躺到了被窩裏。
楊華明仰面躺着,心裏還在琢磨着如何把那隻老母雞給搞到手,突然,他自己身上的某個玩意兒,就被劉氏給搞到了手。
楊華明身體繃緊了下,扭頭瞥了眼貼了過來的劉氏,沒好氣的道:「你這婆娘,又想鼓搗個啥?」
劉氏目光柔膩膩的巴巴望着楊華明,囁嚅着道:「那啥……荷兒爹,自打上個月那次後,你都沒再碰過人家了,今夜就、就碰下唄?」
楊華明翻了個白眼,「沒力氣,碰不了!」
「咋就沒氣力了咧?」劉氏滿心的委屈,夜裏有了那辣醬,自家男人可是扒拉了兩大碗飯,端上飯碗就往這屋裏鑽,還被婆婆罵了幾句。
楊華明卻懶得搭理劉氏,直接就把劉氏那隻手抽了出來給她甩了回去,「再有個把月就要生了,咋還那麼不安分?睡吧睡吧,有把力氣留着明個洗衣裳做飯!」
撂下這句話,楊華明翻了個身,把背對着劉氏。
劉氏委屈的咬着唇,巴巴的盯着楊華明冰冷的後腦勺瞅了一會兒,在心裏默默的嘆了口氣,也只得翻了個身睡去了。
這邊,楊華明的腦子裏卻是一片清醒,眼前又浮現出大毛媳婦那張笑臉,心裏怪痒痒的。
就這樣,輾轉反側,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才總算睡去!
……
「娘,上晝我跟你一塊去翻地,你教我種蘿蔔白菜唄!」
楊若晴捧着一碗昨晚剩下來的野草松茸粥,站在楊華忠的床邊一邊往嘴裏扒拉,一邊跟孫氏商議。
孫氏正側身坐在床邊,一勺一勺的伺候楊華忠吃早飯,聽到楊若晴的話,孫氏笑着看了楊若晴一眼,說道:「晴兒要跟娘學種菜,這敢情好呀,可你爹一個人在家,身邊沒個人不成吧?」
「有啥不成的?我上晝不喝茶水,不解手,躺着也沒啥事!」不待楊若晴開口,楊華忠搶先道。
楊若晴笑眯眯道:「娘,那兩塊地離家不遠,我在地里播菜種,你中途還可以抽空家來瞅一眼我爹咧!」
孫氏想了下,道:「那也成!」
楊若晴幾口就把碗裏的粥扒拉了個底朝天,抹了把嘴角,感覺渾身充滿了氣力。
她把碗筷送去灶房,跑去前院找到五叔楊華洲,貼在楊華洲的耳朵邊把昨夜辣醬醬那事兒給說了一遍兒。
楊華洲一聽,炸毛了,「還有這種事兒?那還了得?不行,這事兒我得跟你奶那說去,讓她給那邪嘴饞手懶的傢伙們敲打敲打!」
楊若晴趕忙兒拽住了楊華洲:「五叔,我壓低了聲兒跟你說,就是不想你去外道!捉賊捉贓,這事兒沒憑沒據的,說了也沒人信,回頭還給自個惹上一身的騷!不划算!」
「這也不成,那也不成,可也不能這麼算了!」楊華洲的眉眼瞪了起來,兩手一拍:「那賊嘗到了甜頭,保不齊還有下回!」
「我也是這麼說的!」楊若晴點頭道,眼珠兒一轉:「五叔,回頭你幫我弄個夾黃鼠狼的鐵夾子來,我就擱那窗戶底下,那賊要再趕來,讓他脫不了身!」
「這個成,包在我身上!咱村那頭有個小子,打得一手的好獵,他那裏這些玩意多了去了,回頭我就去跟他那借!」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