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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賽前一天。
張寒一大早起來晨練的時候,發現澤村跟他們一塊兒練習,內心是很雀躍的。
作為球隊之前的王牌投手,看到球隊現在的王牌投手,能夠沿着他的道路繼續前進,那麼作為球隊的前輩也是現在的隊長。
張寒有什麼理由不感到欣慰?
他還有御幸,以及加入了他們的澤村,在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練習。
一直練習了一個多小時。
眼瞅着,其他的選手就要到來了。
三人停止訓練,準備迎接其他小夥伴兒到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直跟兩人一塊兒練習的御幸,突然踉蹌了一下。
澤村沒發現。
小伙子雙手叉腰,站在球場的大壩上,居高臨下地盯着陸續趕來的選手。
「你們這些傢伙,未免也太不勤奮了吧。」
倉持抬頭看到澤村,臉上的怒火無論如何也壓不住。
他想要開口怒懟,但是懟的話又說不出口。
昨天晚上,大家是在一塊兒加練的,倉持的大腦如果沒有失憶的話。
他同寢室的小學弟,回寢室的時間應該比他還晚才對。
也就是說澤村榮純回去休息的時候,倉持早已經回去休息,甚至都已經洗漱完睡覺了。
沒想到第二天,這個比自己睡得還晚的小學弟,竟然比自己先一步醒來。
不僅如此。
今天早上,他看起來跟張寒和御幸一樣,加入了晨練組。
「你這傢伙的身體構造,真的是普通人類嗎?」
說到身體素質的話,倉持一直認為自己在球隊裏,應該算是比較拔尖兒的。
但是現在看起來,他好像只能歸到凡夫俗子這一類。
他眼前這個小傢伙,才是貨真價實的大怪物!
「哈哈!我是努力型的天才嘛。」
澤村一臉得意。
訓練了以後能夠跟小夥伴炫耀,這也算是一個調劑。
落在後面的張寒,恰好就看到了御幸的異樣。
「怎麼了?」
他的眼睛銳利的仿佛神鷹一般,仿佛能夠洞徹人心。
「沒有事,應該是剛剛不小心扭到了。」
御幸一也滿不在乎的說道。
張寒當然沒有這麼容易輕信。
他在大腦中不斷回憶着之前比賽的細節,御幸有一次盜壘,動作幅度非常大。
對於經常鍛煉,而且比賽之前積極熱身的選手來說。
這種幅度的動作,應該沒有什麼太大危險才對!
但運動選手,誰也沒有辦法拍着胸脯打包票。在開始打棒球之前,張寒就不止一次的聽人說過運動選手的危險。
他們家鄉籃球打得最厲害的一個,後來在征戰nba的時候,就因為跳下來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另外一個選手的腳。
直接動了手術。
動手術之前,那個選手在球場上不說無所不能,但也絕對是最耀眼的幾個之一。
但是動了手術以後,那個選手的表現,明顯出現了回落,甚至可以說大不如前。
最神奇的是,被他踩到腳的人沒有事兒,反而是他那個踩了別人一腳的人,腳趾受了重傷。
御幸看起來非常合理的動作,也未必就不會造成危險的結果。
聽到兩人說話,倉持和澤村也圍了上來。
「馬上就要決賽了,等決賽以後再說。不礙事的!」
御幸一也的眼神中,帶着一絲乞求。
澤村和倉持,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御幸,一下子就跟被人卡住了脖子一樣。
他們傻傻的望着御幸。
這兩個人大概都不敢想下去,如果接下來的藥師高中棒球隊的比賽,沒有御幸參與。
他們真的能夠打得贏嗎?
老實說,不管是澤村還是倉持,都一點兒把握沒有。
如果說,他們之前沒有看藥師高中棒球隊跟稻城實業高中棒球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