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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從遠處傳來悠悠的叫喚聲。
南國振驚愣的聽了一下,是姜敏的聲音。
「是敏兒嗎?」南國振問道。
「是!」
南國振一聽是姜敏,欣喜的問:「敏兒,你在哪裏?」
自從姜敏被沈鬱掠走後,南國振再也沒見過姜敏。再後來南國振也被沈鬱擒捕了,也沒見過姜敏在牢房或營帳中出現,還以為姜敏已經死了。
「我就在你閣壁牢房。」
南國振激動的深呼吸,潸然淚下的問:「你在哪邊牢房過得好嗎?還有這些日子有沒有被欺負?」
姜慧咽了咽才回道:「我挺好的,夫君不用擔心。」
「好,那就好!」
七尺男兒的南國振這時抑制不住的落淚了,想到自己虧欠姜敏太多太多,如果不是自己硬要拉她出戰,她就不用受牢獄之苦。
「夫君,我可以像慧兒姐姐那樣喚你聲『振兒哥哥』嗎?」姜敏溫婉的聲音問道。
「可以。你以後不要再提那個女人。」當姜敏提及到姜慧時,南國一陣刺痛,難受到想去死。
「不,振兒哥哥,敏兒知道剛慧兒姐姐說那番話是迫不得已的。」
「敏兒,求你別再提那個女人。」
姜敏聽出南國振生氣了就忙道:「好好,我不提她,不提她。振兒哥哥,你別難過了,即使天下的人都背棄振兒哥哥,我姜敏也不會背棄振兒哥哥的。雖然我很渺小不能幫到振兒哥哥什麼,但我會默默的守護在振兒哥哥的身邊。」
說到自己的內心深處,姜敏情不自禁的流淚了,仰望着這座陰陰沉沉的牢房怎麼也沒有得到,曾經對自己不屑一眼的男人,在這裏成了相憐相依的階下囚,然而這個男人這時才重視到自己的存在。
聽着姜敏話南國振不由苦笑,回想當年奶娘叛變時,自己特難受。姜慧也說過同類似的話,即使這個世上所有的人都背叛自己,她也不會背棄自己,可,今天她違背自己誓言。南國振不禁惶惶自問:這世間還有多少人值得相信?
經這次姜慧再也不敢去地牢看南國振了,但她始終放心南國振擔心身上的傷會再次發炎,就命丁香偷偷給南國振送去消炎止血的藥膏和冶傷寒的藥。
始先南國振非常抗拒將所有的藥都扔掉,丁香只能哭着說這些藥不是姜慧命她帶來的,是幽州的百姓、幽州的將士托她帶來的。
當南國振聽着幽州王百姓、將士掛念自己,盼着自己早日平安歸來時,感動的淚水溢眶而出。
經這次後姜慧對沈鬱很是冷漠,有時甚至見都不想見他,沈鬱過來偏殿看望時就稱病了,把自己關在被窩裏誰都不願搭理。
沈鬱知道這次是把姜慧逼得太過了些,因而對於丁香偷偷送藥、送吃給南國振一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眼。
今月十五沈丞相大婚,疆城的百姓們歡歌跳舞,要知道疆城住着大多數是大巫族的人,大巫族最擅愛唱歌跳舞了,因而疆城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潛伏在疆城的亦雀、亦龍、順道特鬧心,半個多月過去了,營救計劃還是沒能奏響,現在還把幽州王妃給搭進去了。
這次大婚沈鬱也沒有邀請太多的人,只是邀請了朝中關係特好的大臣,以及大巫族幾位新長老。
為了防止有突發事變,大婚那日沈鬱派了重兵把守沈相府,還命神秘護衛喬扮成參加婚宴的人,以防他人潛入宴席搗亂。
總之婚宴的安防工作做到的滴水不漏,順道、亦雀、亦龍等人,想要借婚宴混進丞相府是不可能成功的,因而姜慧取消這次營救行動。
大婚那日
熬過了繁文縟節終於等到洞房之夜,沈鬱的掀開姜慧的紅頭蓋,痴痴的看着在通紅的燈火照映下,姜慧的小臉顯得更加嬌艷欲滴。
等了十年才等到這刻,沈鬱有些迫不及待的取下姜慧的鳳冠霞帔,解開喜袍的領子,可見那撩人的鎖骨與白嫩如霜的肌膚。
正當沈鬱**滿滿的親吻姜慧時,從窗戶外傳來蝴蝶悲悲涼涼的歌聲。
「你不去看看嗎?」姜慧冷冷的問道。
沈鬱沒有回應姜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