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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甫太子瞟了一眼床底,說:「不想當太子妃,是為了床底下那個男人?」
姜慧眼中閃過一抹驚愕,東甫太子怎麼知道我床底下藏人了?
轉去看向素素,見素素垂着頭,身體在瑟縮着,姜慧明白了。
姜慧忙解釋:「不是,不當太子妃是因為我的心不在東甫,我真的想過閒雲野鶴的生活。」
東甫太子從未見過姜慧會這麼緊張,於是問:「你很在意他?」
東甫太子的話剛落,只見一把冷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床底下的南國振知道藏不住了,乾脆沖了出來。
「先別衝動。」姜慧叫住南國振道。
東甫太子斜過頭來望了望架在脖了上那把冷劍,沒有顯示出一絲恐懼,也沒有喊救命,而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說:「就算你殺了本太子也是逃不出太子府的。」
「我從未想過要傷太子殿下,只求太子殿下放我們走。」南國振道。
東甫太子透過白紗看着氣宇不凡的南國振,很詫然的說:「太子妃已選定,你們隨時可以走。」
「此話當真?」姜慧不敢相信道。
「本太子的話向來一諾千金。不過你們既然是素素的朋友,該會等到本太子與素素完婚再走吧?」
「那當然,我與素素乃是姐妹,自然要看着她開開心心的嫁人。」
姜慧說這句話是作為素素娘家人說,是在暗告東甫太子旦敢欺負素素看讓你好看的意思。
東甫太子不傻當然聽得出來。
南國振深想如果東甫太子要殺自己,剛才只需大喊一聲,那護衛就會衝進來救駕,可東甫太子沒這麼做,證明東甫太子沒必要說謊。
南國振選擇相信東甫太子,收回架在東甫太子脖子的劍,向東甫太子揖禮道歉。
「草民剛才冒范了太子殿下,請太子殿下恕罪。」
東甫太子仰起頭來看向南國振,東甫太子不禁驚嘆,此人穿着雖然樸素,但他張俊美的臉廓卻輝映着晨曦,有着天神般的威儀和與生俱來高貴氣質,全身散發着王者之氣。
現在東甫太子也算明白,姜慧為何不為太子妃之位所動了。
正當東甫太子打量着南國振時,南國振也想透過那層白紗看清東甫太子的臉。東甫太子警覺的站了起來將臉轉向素素,像似在用眼神在明示素素些什麼。
「待會接你的宮人就要來了,你收拾一下吧!」東甫太子又對素素道。
素素明白的點了點頭。
這當姜慧和南國振木然時,東甫太子又說:「本太子現在允許你不用藏在床底了,可以隨意的在太子府內走動。」
這是什麼情況,天上掉陷餅了?
等南國振和姜慧回過神來,東甫太子已經出到院外,對看守門的護衛,說:「這裏撤消看守。」
守門的護衛『諾』的一聲就退下了。
姜慧和南國振難以置信竟自由了?
沒過多久,黑衣女子就帶着蘇進來了,說蘇牧也可以自由的出入太子府了。
蘇牧一見南國振還活着,既是驚喜萬分,又是熱淚盈眶。正當蘇牧激動的發出『幽』這字時,被機智的南國振上前揪住蘇牧的胸襟,怒道:「你就是蘇牧?竟敢調戲我的娘子。」
傻傻的蘇牧怔住了,無法置信姜慧竟是幽州王妃。
正當蘇牧瞠目結舌時,南國給蘇牧使了個眼色,蘇牧才緩過神來黑衣女子正在注視着自己。
「這位壯士就是女俠姐姐的夫君?」蘇牧道。
南國振兇悍的應道:嗯。
蘇牧忙道:「壯士誤會了,我蘇牧飽讀聖賢書,怎會做出調戲良家婦女這等齪齷的事。」
南國振目露凶光的瞪着蘇牧,警告道:「知道就好,若敢…」
南國振話未完,姜慧就上前瞅着南國振的耳朵道:「你有完沒完的,都跟你解釋一切是誤會。」
疼疼疼!
姜慧一上場,南國振就表示示弱,哎呀哎呀的叫疼!
這是什麼情況?
黑衣女子留在場看了一會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