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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司命沒有回司馬傲的話,雙目微沉,臉上略過一絲痛苦。
司馬傲又問道,「你殺這些人時,你的心就沒有一絲難過嗎?還有這些人大多數,是些苦命之人,你怎能下得了手?」
「是有過一絲難過,但為了發動宮變,我只能這麼做。」
「什麼,你要發動宮變?」
起先司馬傲也只是懷疑少司命與這些命案有關,沒想到少司命製造命案,竟是要發動宮變。
「你瘋了?什麼叫只能這麼做?你不是不知道,一旦真的發生宮變,是要死很多人的。」
司馬傲望着眼前的少司命,有一種陌生的感覺,曾經那個框扶正義,心系蒼生的少司命怎不見了。
「公子鶴與公子瀲明爭暗鬥,在北寒宮裏已不是秘密了,王位相爭必有一戰,即便沒有我的推波助瀾,宮變也是遲早的事,我只是遵叢天意罷了。」
「不可否認你所說的,但推動歷史的進程也不是你,這一切,自有上天來決斷,別自以為聰明,就可以拔弄天機。」
哈哈哈哈!
少司命突然仰天大笑。
「上天?誰是上天?我們已經是天神了,在凡間,我們就是上天,我們能主宰他們的生死。可在這天上呢?卻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你說可笑不可笑?」
聽着少司命的震耳發聵、義憤填膺,司馬傲沉默了。
過了許多,司馬傲才道,「我知道,你很愛錦陽,但錦陽現在已經是羽族的二王妃了,你與她是不可能有未來的,就別執迷不悟了。」
司馬傲這番話深深戳痛,少司命的心。
少司命似笑非笑的說:「刀沒割到自己的肉,當然不覺得疼,如果換作是東方玉兒,你能輕巧的說出這樣的話嗎?」
司馬傲不可否認,如果換作是東方玉兒,自己也是不能接受的,定然也會發瘋。但司馬傲還想勸少司命,只是話到嘴邊,又止住了。
看着司馬傲欲言又止,少司命也不說了,讓情緒慢慢沉靜下來了。
「公主已經安全的護送到了,婚禮也辦了,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就該回去了。」最後還是司馬傲先開口。
「是該回宮復命的,可你有問過東方少司命,是否願回去了?」
少司命這句含而不露的話,讓司馬傲恍然的想起,是有些日子沒見東方玉兒了。
這些日,東方玉兒與羽王走得特別近,讓司馬傲很沒安全感。
司馬傲深知東方玉兒很倔強,也沒多大的把握說服東方玉兒,但撐破臉皮也不能認輸。「你說玉兒?玉兒當然願意回去呀!」
「那好,她若願意回去,我自然也不會留下。」話時,少司命嘴角微微例起一抹詭笑,似賭定東方玉兒不會這麼跟司馬傲回去的。
少司命料事如神,當司馬傲去找東方玉兒說回去這事,東方玉兒就以各種理由要留多幾日。
東方玉兒不願回去的理由一,說,北寒的風景太美了,還沒玩夠呢?
東方玉兒不願回去的理由二,說,公子羽都已成親了,還是那麼放蕩不羈,擔心三妹(錦陽公主)受冷,想多陪幾天看看再回去。
東方玉兒不願回去的理由三,說,自己的母親是天族公主,為何會落魄到無人知曉,又為何是在蠻荒生下自己,就離開人世了。這裏有關母親的故事太多了,要留下來尋找母親的足跡。
東方玉兒眼淚汪汪的說:「我娘是天族公主,卻落魄到無人知曉,可想而知娘受了多少的苦?」
司馬傲最看不得東方玉兒難過,只好將回去的日期往後推。
…
這幾天裏,少司命為了推動宮變的進程,瘋狂的製造命案。
知道事態越發嚴峻,司馬傲不想失去少司命這位好兄弟,始終沒有向任何人,告發少司命的罪行。
司馬傲又去苦口相勸,依舊一點用處都沒有。
已經走向極端的少司命,聽不進司馬傲的一句勸言,還揚言要與司馬傲決裂。
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
最後,司馬傲提出要與少司命決鬥,誰贏了,誰就要答應對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