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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命爹爹,這是要幹嘛?
大司命爹爹,這是要去偷簿命麼?
東方塑平日裏不愛苟言,一副嚴肅的樣,但他對任何人都是沒架子,同等對待。
丁香、玉兒雖只是個仙婢,與女兒東方玉兒情如姐妹,東方塑也把丁香、玉竹當女兒看待。
丁香、玉竹在仙界沒有親人,身份卑微,也把東方塑當為父親。
必竟不是親生,丁香、玉竹喚東方塑為『大司命爹爹,覺得這樣稱喚親切,又不會可以與東方玉兒區分。
東方玉兒莫然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父親這是要去幹嘛?
讓東方玉兒、丁香、玉竹更難以置信的是,東方塑只是出去片刻,就把司馬傲的命簿帶了回來。
話說,東方塑出了書香院,就朝命簿樓走去,他不是要去命簿樓,而是去芙蓉道堵徐司命。
芙蓉道是徐司命從住殿,到命簿樓上班的必之道。
徐司命正一路的賞着芙蓉花,突然閃出一個墨藍色身影,擋住自己的去路。
徐司命定眼一看,原來是惜日的大司命東方塑。
徐司命詫然的問,「大司命在此等我有何事?」
「我要與你比試?」
難道是前天對他女兒一頓羞辱,現來替女兒出氣來了?
其實,東方玉兒所受的委屈,沒有跟任何人提及,徐司命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比比試什麼?」徐司命微慌的問。
「當然是比試法術。」東方塑回道。
「好啊,比試就比試。」
東方塑現在不是大司命了,徐司命覺得沒什麼好害怕的,就爽快的答應了。
「你是女人,我讓你三招呼。」
東方塑抱着劍,站立着不動,等徐司命出招。
東方塑雖然提出會讓着徐司命,徐司命一臉不領情的哼了一聲,念了個決,施掌直取東方塑。
東方塑立着的位置雖沒動,但身子卻在動,就像個不倒翁。要是徐司命使出的掌法打到的左邊,東方塑就會往右邊閃躲;要是徐司命使出的掌法朝右邊,東方塑就會往左閃躲;要是徐司命使出的掌法打到正中心,東方塑就來個幻影旋轉。
徐司命連來三掌,都沒能打中東方塑,甚至連身子都挨不到。
禮讓三招後,到東方塑出招了。
嗖嗖嗖!
東方塑只用兩道法術,就將徐司命給點住。
也在幾下法術里,東方塑也拿到了司馬傲的命簿。
徐司命動憚不得,大罵東方塑是在灑陰,還問東方塑使的是什麼陰術。
「你的法術一點都沒長進,明天再比試。」東方塑沒理會徐司命,一個飛閃就不見了。
徐司命沒察覺司馬傲的命簿已不在身上,大喊着:「你走也要把我身上的法術給解開啊!」
…
東方玉兒發愣的看着,父親東方塑遞過來的命簿。「父親,你是怎麼拿到的?」
東方塑沒告訴女兒東方玉兒,是用什麼方式拿到司馬傲的命簿,而是很急的催促女兒東方玉兒,快把命簿記下,他好還回去。
「父親,你沒打開看過嗎?」
東方塑拿到命簿後,真的沒有打開看過一眼,就拿回給到東方玉兒了。
東方塑沒說話,撇了眼女兒東方玉兒。
東方玉兒不敢再問了,接過命簿,快速的看了一遍,將司馬傲一生的命運記下了。
只見,東方玉兒在看司馬傲的命簿時,臉色突變,神色凝重。也不知道司馬傲的命簿里,寫了個怎樣的命運?
玉竹、丁香於是問東方玉兒,「姐姐,寫了些什麼?」
東方塑見女兒神色驟變,也問道:「怎麼啦?」
「哦,沒什麼。」東方玉兒用一抹笑意來掩飾。
「沒事就好。司馬傲是被貶下凡的,命運自然是坎苦,沒什麼大問題也就不需理會它。」東方塑又道。
「父親說的甚是。」
東方玉兒看完後,就把司馬傲的命簿,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