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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離話剛說完,東溟子煜就」阿嚏、阿嚏」打了兩個大噴嚏。
上官若離忙把他的褻衣從樹枝架子上取下來,遞給他,關切道:「快穿上,可別着涼了!」
外面的風雨還沒有停,若是沒人找來,生病發燒了,連藥都沒有。
東溟子煜像只受了委屈的大型寵物一般可憐巴巴的看着她,哀怨的道:「本王渾身都麻了,動不了!」
上官若離臉色一紅,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坐在你腿上睡了一宿!」
說着,展開烤的熱乎乎的褻衣,伺候東溟子煜穿上。
東溟子煜享受着媳婦的服務,道:「別說對不起,保護你,讓你睡的安穩,是本王應該做的,也是本王喜歡做的。」
上官若離心中一暖,給他系上褻衣的衣帶,然後給他捏腿,憂慮的道:「外面還在下着雨,不知他們會不會找到這裏,不知凌瑤怎麼樣了。」
東溟子煜安慰道:「有肖飛在,不會有事的。」
上官若離撇嘴,「有他在,我才不放心。他那智商,被肖雲箐一個不懂武功的女人給關地牢十幾年,他還能做什麼?」
這是在海上,在大自然的力量面前,人類是非常渺小的。
東溟子煜輕笑,「你這話敢在他面前說嗎?」
「咳咳!」上官若離尷尬的輕咳一聲,拉他起來,「起來看看,腿還麻不麻?」
東溟子煜扶着她站起起來,僵硬的走了幾步。
下身空蕩蕩,有些辣眼睛,上官若離忙將褻褲拿過來,幫他穿上。
東溟子煜動了幾下,「可以了,本王自己來。」
說着,拿起羽絨衣,外衣往身上穿。
上官若離走到洞口,雨還在下,有雨水流來,在一個坑裏形成一個小水窪。
上官若離吞了一下口水,本來胃裏的東西都吐出來了,在海里遊了那麼久,又一天一夜水米未進,現在是又渴又餓。
東溟子煜穿好衣裳過來,蹙眉道:「本王出去看看,找些吃的。」
上官若離拉住他,「衣裳剛乾了,出去又濕了,再說你都着涼了!」
東溟子煜堅持,「本王的媳婦和孩子不能挨餓!本王去捉條魚來。」
上官若離拉住他,不同意,「先喝點水吧,吃的一會兒雨小了再說,我就是渴了,不餓。」
說着,肚子裏咕嚕嚕的叫了幾聲。
東溟子煜吻了她的額頭,一下,道:「你想辦法燒點水,我出去看看,順便留下記號,他們來了也好找到咱們!」
說着,又把穿上的外衣和羽絨衣脫下來,準備只穿着褻衣出礁石洞。
這樣回來,他就可以有乾衣裳穿了。
上官若離不再反對,囑咐道:「找吃的是次要的,留記號才重要!」
東溟子煜點頭,「知道了。」
說着出了礁石洞,幾個起躍消失在雨霧裏。
上官若離眸光四處搜索着,看到有一處礁石中間窪下去,像一個小石鍋。
先用內力將那塊石頭轟下來,然後拿出玄鐵匕首,將石鍋給掏的再空一些,讓石頭薄一些。
鳥類搭窩用的大都是短樹枝,架不起小石鍋。上官若離只好用石頭架起了一個簡易的石頭鍋灶,將石鍋裝上雨水,放在石頭灶上燒着。
有條件,水要加熱沸騰才可以喝,不然裏面的寄生蟲和病菌會要了他們的命。
水剛燒開不久,東溟子煜就回來了。毫無意外,渾身又濕透了。風浪大,也沒抓到什麼魚,但用上衣兜了一些海蠣子、海螺、蛤蜊、小螃蟹等東西。
上官若離忙起身將東西接過來,用帕子給他擦身上的水,道:「快擦乾淨,換上乾衣裳!」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