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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離不知怎麼,就將被分成兩半的男人,與田寶珠和吳大公子聯繫在一起。
這似乎是一個系列連環殺人案。
問道:「那個男子是死前被人劈成兩半的,還是在死後?」
紫煙道:「這個我不知道,那些人沒說,想來知道的也不詳細。」
上官若離蹙眉道:「這些細節應該只有衙門的捕快知道,你拿些銀子,去找捕快打聽一下細節。
問問是死前還是死後被分屍,若是死前,血液里有沒有麻藥,那麻藥與田寶珠體內的麻藥是否是同一種。
還有,在吳大公子的血液里有沒有麻藥。」
若是三人體內都有麻藥,那麼就可以斷定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
而且,極有可能死者是自己親眼看着自己被捅死、被切開、被碾碎。
那種精神折磨,堪比酷刑。
紫煙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拿了銀子去了客棧前面。
大門就有捕快守着,不讓人隨意出入。
丁捕頭正在大堂里詢問田寶珠的母親,吳大公子和田寶珠的案子還沒頭緒,現在又發現了一具男屍,他都急的嘴上起了燎泡。
苗疆州的官場也動盪不安,很多官員和苗疆王族踉蹌入獄,還有許多人家莫名被滅門,他雖然是個小捕頭,但壓力也很大。
一連幾天沒睡個安穩覺,鬍子拉碴的,一臉的憔悴焦灼。
紫煙掃視了大堂一眼,決定還是問丁捕頭,畢竟他是案件主管,沒有比他更了解細節。
看丁捕頭還忙着,她就靜靜的在一邊等着。
她是上官若離身邊的大宮女,即便是易容成了路人甲的樣貌,但站在那裏還是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丁捕頭一下子就發現了她,等他問完田寶珠娘,就看向紫煙。
紫煙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上前,福身行禮:「見過丁捕頭。」
丁捕頭見多識廣,一看紫煙的做派就知道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就少了些輕慢,問道:「姑娘可是有事?」
紫煙道:「我家主子是幫您驗屍的夫人,想跟您打聽些事。」
丁捕頭一聽是上官若離的下人,神色敬重起來,「姑娘請講。」
紫煙就將上官若離的話說了,將一個荷包遞給丁捕頭。
丁捕頭愣住了,驚喜的瞪大了眼睛,沒有接荷包,激動的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多謝姑娘,那男人是死前被分割!」
他只是握了一下,表達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就馬上鬆開手,道:「仵作沒有檢驗男人的血液里是否有麻藥,也沒有檢驗吳大公子的血!我現在就讓仵作去檢驗!」
說完,轉身就跑了。
紫煙揉揉自己的肩膀,無奈的一笑,「這個人,也真是……」搖了搖頭,回去跟上官若離復命。
上官若離本來沒想直接插手這案子,也沒很關注,但眼見着事情越來越惡劣,她得密切關注這案子了。
大溟的江山是自己兒子的,她得費心看着。
沒等紫煙去打聽,到了下午的時候,丁捕頭就主動找上門了。
東溟子煜出去處理事情了,上官若離的身份是商人婦,也沒什麼不見外男的講究,就直接見了他。
丁捕頭先為今早的提醒道了謝,然後才道:「夫人,我讓仵作重新驗屍,果然吳大公子和劉慶都中了麻藥。」
劉慶應該是被分成兩半的男人了。
上官若離並沒有意外,點頭道:「那就可以併案調查了,可查出三者之間有什麼聯繫?」
丁捕頭道:「死者劉慶一向私生活挺混亂,專幹些偷雞摸狗、拉皮條的勾當,吳家大公子也是個愛尋花問柳的人,與劉慶來往密切。」
上官若離道:「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