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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住!快擋住!」
「沖,往裏沖!」
暗夜裏,一片混亂。墨子閣 www.mozige.com
五軍都督府被亂民攻入,兵部尚書史可法,刑部尚書姜曰廣被困在大堂,亂民們雖然不敢直接攻擊大堂,但卻在都督府各處遊走,他們放走了被關押在這裏的侵田軍官,到處打砸,幸虧姜曰廣機警,提前令人將於五於六的屍體抬到了大堂,以保存證據,不然說不得會有其他的意外。
而在都督府之外,很多每日不得志的地痞流氓,以及城中的乞丐流民,趁勢哄搶財物,整個都督府周邊的陷入混亂,很多店鋪被搶,百姓被打被殺。
史可法站在大堂門前,望着夜空裏的火光,聽着外面的哭喊,滿臉愧疚,一動不動。在他看來,今日之事本是可以避免的,但因為他的疏忽和不利,以至於造成現在的局面。
史可法對不起朝廷,對不起百姓啊……
「精武營怎麼還不來?」
姜曰廣焦急的踱步。
其實黃端伯剛走,現在有沒有趕到精武營的營房還是一個問題的,但一分一秒的煎熬,卻讓姜曰廣覺得,黃端伯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
「嗯?」
就在這時,姜曰廣的耳朵根子忽然動了起來,然後他驚訝的站住腳步,轉頭往外面看去。
史可法也感覺到了,他猛然抬頭。
----砰,砰,砰,像是有什麼東西,正一聲又一聲的,急促整齊,非常有節奏的敲打着大地,大地隱隱傳來震動,如果是平常人,可能會因為是聽錯了,或者是有什麼地動,但身為南京兵部尚書,常常巡視南京精武營的史可法卻會知道,那不是地動和聽錯,而是精武營士兵邁着整齊的腳步,一步步向前推進的聲音。
精武營到了。
隨即,就聽見院中傳來一陣亂,亂民們在喊:「快跑啊,官兵來了~~」
……
砰,砰,砰。
——首發,最近訂閱下降的厲害,不得不重啟防盜版,寫作不易,謀生更不易,箇中不便,望大家諒解,正式內容請十五分鐘後刷新,如果是半夜,請凌晨刷新,對造成的不便,再次表示深深的歉意。
太子處置劉澤清,未修改版。
王永吉額頭有汗:「回殿下,他二人都在,不過是不是回到官署再問訊他們?大街之上,不宜久留啊殿下。」
「張勝,姚文昌!」
朱慈烺立刻叫出兩位指揮使對質。
兩人都是滿頭大汗,跪在太子面前如同是洗澡。
「聽好了,本宮只問一次,但有一字虛言,必嚴懲不貸。李青山冒功,究竟怎麼回事?」朱慈烺俯視他們,冷冷問。
張勝,姚文昌雖然是劉澤清的死黨,但在帶天出征的太子面前,卻也不敢撒謊,不然就是「欺君」之罪,何況當日知道真相的人極多,他們不說,自有他人會說,於是兩人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當日真相說了出來。當日,李澤清帶兵圍攻梁山,不想卻走了李青山,劉澤清覺得沒有面子,於是勾結軍中將領,將李浩然生擒李青山的功勞掠為己功。
不過張勝和姚文昌卻竭力撇清跟李浩然之死的關係。
當兩人自白時,同樣跪在地上的劉澤清面無死灰,他知道,自己今日肯定是逃不過了。這個總兵,肯定是丟了,幸好李浩然之死他做的漂亮,只要他咬死不承認,太子找不到證據,最多就是罷職,等過了這個風口,他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一匹快馬疾馳而來,到了太子身邊小聲而報,卻是中軍官佟定方。
原來精武營兩個把總隊已經悄無聲音將劉澤清的五百親兵堵在了城門口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如果劉澤清的親兵隊膽敢作亂,立刻就可以絞殺。
一切安排妥當,朱慈烺冷冷看向劉澤清。
「劉澤清,你知罪麼?」
事到如今,劉澤清不能不認了,他一咬牙,重重叩首:「臣一時豬油蒙了心,搶了李浩然的功勞,臣有罪,臣該死。但臣絕沒有派人殺害李浩然!」
都見到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