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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了孔有德,李晃返回京師。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原東緝事廠。
現在為錦衣衛總衙。
周圍戒備森嚴,閒雜人等,不能靠近。
李晃邁步進入,一路來到後院,穿過幾個嚴密把守的重門,最後推門進入一間廂房。
廂房裏,滿滿的都是書架,書架上,則都是編列成冊的各種機密。
最深處,一個穿着灰白長袍的中年人正伏在桌上,聚精會神的看着手中的一份情報。
看完之後,他略微思索,提筆在一張空白的信箋上寫了一段話。
寫完之後,微微吹乾墨水,將信箋夾入情報之中,依次放在桌子上。
他做的專注又入神,好像根本沒有察覺到房間裏面多了一個人。
李晃也不打攪,只是靜靜的等着。
直到灰袍中年人處理完桌上的全部,抬手伸了一個懶腰之時,他才從書架之後走了出來,口中淡淡道「照磨的分析果然無誤,孔有德就是藏在天津。」
灰袍中年人抬起頭,見到是東廠提督錦衣衛指揮使李晃,於是起身,微微一笑,公事公辦的行禮。
陽光照着他的臉。
原來正是蕭漢俊。
只不過,他的頭髮已經是白了一大半,原本瀟灑英俊的面容,也變的蒼老。再沒有蕭郎的風采。
只有笑容依舊。
蕭漢俊主動歸案,並且在御前咬舌自盡,隆武帝憐其他,仍令他回軍情司效力,但不管人事,也不許和其他人接觸,更沒有指揮的權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分析軍情司或者是錦衣衛搜集的情報,最後做出判斷,寫出評語,以為李晃和李若鏈參考。
這九年來,蕭漢俊從沒有邁出過這個小院裏,除了固定的幾個人外,他不能和任何人接觸,一直在院子裏生活,每日陪伴他的,只有軍情司和錦衣衛送來的情報書山。
同時的,他也沒有了名姓,只有「甲二十九」的代號,又或者是「啞先生」,只有李晃還是按過去的習慣,喊他為照磨。
李晃沒有多說,拱手向蕭漢俊還了一禮,轉身離開。
蕭漢俊慢慢抬起頭,抱持行禮的姿勢,望着李晃離開的方向,臉上的笑容漸漸凝結……
……
孔有德抓獲,被判處凌遲,行刑那一日,京師萬人空巷。為建虜充當爪牙的有名有姓的大叛賊,到今日基本肅清。
……
隆武十八年九月,在講武堂學習的太子朱和埕,忽然得了急病,連續高燒,隆武帝拋開一切,和皇后兩人,連日看護在太子身邊,陪伴太子度過病危期。半個月後,太子終於痊癒,隆武帝喜不自禁,特地祭掃了方澤、太廟、社稷等,並向天下臣民宣示這一喜訊。
但病癒的太子並不願意返回講武堂,皇后也求情,沒辦法,隆武帝只能退一步,令太子在宮中完成講武堂的剩餘學業,日常操練和軍中實習,都免去。
……
——首發起點,最近訂閱下降的厲害,不得不重啟防盜版,寫作不易,謀生更不易,箇中不便,望大家諒解,正式內容請十五分鐘後刷新,如果是半夜,請凌晨刷新,對造成的不便,再次表示深深的歉意。
太子處置劉澤清,未修改版。
王永吉額頭有汗「回殿下,他二人都在,不過是不是回到官署再問訊他們?大街之上,不宜久留啊殿下。」
「張勝,姚文昌!」
朱慈烺立刻叫出兩位指揮使對質。
兩人都是滿頭大汗,跪在太子面前如同是洗澡。
「聽好了,本宮只問一次,但有一字虛言,必嚴懲不貸。李青山冒功,究竟怎麼回事?」朱慈烺俯視他們,冷冷問。
張勝,姚文昌雖然是劉澤清的死黨,但在帶天出征的太子面前,卻也不敢撒謊,不然就是「欺君」之罪,何況當日知道真相的人極多,他們不說,自有他人會說,於是兩人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當日真相說了出來。當日,李澤清帶兵圍攻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