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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個屁!」秦墨小聲罵道:「剛才你都不知道為我說話?我打架的時候,你都不知道來幫我?」
李越哭笑不得,他現在什麼身份?
要是在跟秦墨去動手揍人,那不合適。
而且,他要是去了,不是妨礙秦墨發揮嗎。
搞不好父皇更氣,處罰更重。
「越王殿下,可是覺得臣妾蒲柳之姿,不堪入眼?」德善女王說道。
李越真的特別想說她有自知之明,但這麼說,就是打臉了。
「婚姻大事,不能兒戲,理應慎重。」李越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
他根本就不需要金氏抱大腿,他下面的支持太多了。
德善女王特別的失望,可她不死心,「大乾有句話說得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陛下已經不反對,莫非殿下害羞?
臣妾也是想了許久了,厚着臉皮趁着這普天同慶的日子,向殿下求愛。
若殿下拒絕,臣妾,也是無顏留在這裏了!」
雖然她用夾子音說出了這番話,可李越特別反感。
威脅他?
就在這時,李越道:「德善女王說的沒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大乾律令寫的很清楚,納妾,尚需要正宮夫人的同意。
這既是對正宮夫人的官方認可,也是保護和尊重。
而且,你怎麼說也是一國國王,雖然黃羅內附了,但是各個方面都沒有商議好。
有句話說得好,在商言商,在官言官。
若公私混淆,難免會出現紕漏。
所以,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再議。
不如先把大事商議好,個人婚事,在萬千百姓面前,不過小事也!」
說得好!
李越就差給秦墨鼓掌了,「父皇,兒臣也是這麼想的,如玉那邊,兒臣還要知會一下。
而且兒臣監國時,和德善女王還有許多大事沒有談攏。
婚姻之事在百姓面前,還是要往後推推!」
李世隆也不強求,其實納了這個德善女王倒也沒什麼,不過是為了更好的籠絡人心。
只不過,秦墨是不打算留下黃羅的,所以李越納不納,也沒什麼。
「德善,這件事晚些再議,屆時,朕為你做主!」
德善女王暗恨,就這麼瞧不上她嗎?
她都如此低聲下氣了。
還是說,他怕了,怕他生下皇子,未來克承大統?
雖說柳如玉是正宮,可她背後是黃羅,有一個國家做靠山。
日後要是誕下龍子,按照大乾現在的律法,每個皇子,都有機會競爭。
黃羅雖然內附了,可他的兒子要是能夠上位,何嘗不是另一種成功?
「是,陛下!」德善女王雖然不滿,卻也只能做出一副遺憾的樣子退回了原位。
「謝了憨子!」李越謝道。
「謝個屁,要不是害怕棒子污染血脈,哥才不幫你說話!」秦墨撇了撇嘴,這德善女王也是個殺伐果斷,野心勃勃的人。
肉爛在鍋中可以,可輪不到棒子來分食!
「你好像對黃羅惡意很足啊。」李越湊了過去,說道:「人家內附了,要不要對人家這麼冷淡啊?「
「我討厭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
「那不就得了!」秦墨哼哼道:「你要是想納了她也行,玩玩就行了,我怕你那點功夫,在人家面前不夠用。
小泥鰍哪能入的了螃蟹洞!」
這比喻太他娘的形象了。
李越不由的打了個了冷顫,「哪能啊,我品位有這麼差嗎?」
秦墨說不喜歡,那肯定不能要的。
而秦墨不知道的是,德善女王把他給恨上了。
盛宴結束之後。
秦墨跟秦相如勾肩搭背的離開了皇宮。
回到家中,老婆們都睡了。
一連在家裏休息了四五日,秦墨才算緩過來。
不過這些天,他也不是很得閒,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