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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沒有看清,箭矢射進來的時候,周圍都沒人,不過卑職已經全城戒備了!」那守將神情顯然有些緊張。
「憨子,先看看信里寫了什麼。」李越說道。
「這信,是熟人寫的,不用緊張。」秦墨衝着守將擺擺手,「不用戒備,免得嚇壞百姓。」
守將很詫異,既是熟人寫的,為什麼不直接進來,為何要放飛箭?
但秦墨這麼說,他也不敢問,只得撤了戒備。
「誰啊,哪位熟人寫的?」李越問道:「我認識不?」
「行了,你繼續跟他們商談,我去去就來!」秦墨來到後院,拆開了信封,看完了信中的內容,滿是驚駭,「師姐,你既然一直在暗中跟着我,又為什麼不出現?
我已經找了你快兩年了,難道要讓我找到天荒地老嗎?」
妙雲是他的法號,會這麼稱呼他的人,只有方蓴。
而且,這字跡,一看就是她用左手寫出來的。
掩耳盜鈴。
秦墨從後院沖了出去,「師姐,你出來啊,我有好多好多話想跟你說。
女魔頭,你忒變態了,跟了我一年多了,是不是天天偷看我洗澡,睡覺?
臭不要臉的,你出來啊,我讓你看個夠!」
暗中,方蓴聽到秦墨的話,攥着粉拳,「大混球,都是開山做祖的人了,還是半點沒變。
誰要偷看你洗澡,不要臉!」
「師姐,你出來啊,沒有你我可怎麼活!」秦墨來回跑着,「師姐......」
方蓴看着失魂落魄的秦墨,也是眼眶微紅。
可想到還有許多敵人躲在暗處,要傷害秦墨。
她硬起心腸,轉身消失在胡同盡頭。
「少爺,你別難過,那臭女冠既然出現了,肯定還會再露面的!」高要見秦墨這樣,心裏也特不是滋味。
這一年多,秦墨時常掛念方蓴。
就連她都覺得有些無趣了,那臭女冠雖然老愛欺負少爺,可對少爺也是真心的好。
她想,如果方蓴再回到少爺身邊,欺負少爺的時候,她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最多......打架的時候不動刀。
秦墨嘆了口氣,原以為方蓴真的遠走天涯了,現在看,她沒有走遠,只是躲在自己看不見的角落裏。
這個狠心的女人,都不想他嗎?
既然她現身,那就想辦法逼她出來。
......
而此時,蒼梧郡外的村落里,無舌跪在上,給小孩兒騎大馬,把小孩逗得咯咯笑。
「乾爹,你別這麼寵他,到時候該把他給寵壞了。」蕭魚柔說道。
「公主,這可是咱大周最後一根苗了,若是周皇帝還在,不知有多疼這個孫孫。」無舌今年五十了,一直作為影子活着。
看到孩子,打心底的喜歡,蕭魚柔認他做乾爹,這孩子,就是他干孫孫,他自然是寵的。
「快下來,別累壞你干外祖!」蕭魚柔將孩子抱起來。
別看着小鬼頭小,可沉了,還古靈精怪的,雖然才抓周沒幾個月,但是比人家兩三歲的孩子都不差了。
白白嫩嫩的,笑起來,跟他那個天下第一狠心爹一模一樣。
這個子怕也是隨了他。
未來,必是個威武的男兒。
只是期盼,不要長太黑。
就在這時,一隻信鴿飛了進來。
蕭魚柔取出信鴿腳上的信,看完之後,連忙道:「乾爹,公孫無忌還有兩日就要到了。」
無舌小心翼翼的將背上的孩子抱起來,「先把孩子送走,免得到時候嚇到孩子!」
蕭魚柔點點頭,眼中滿是激動,「乾爹,我總算可以報仇了!」
三日後,公孫無忌來到蒼梧,結果卻被守城的將士給攔住了,「吾乃趙國公公孫無忌,奉陛下聖旨,來嶺南督察,還不快給本公讓開!」
「抱歉,趙國公,大都督有令,凡兩人並行,必須仔細盤查!」那守城的將士也是絲毫不給公孫無忌面子,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