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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微微一笑,看向江洋道:「江先生,請。」
江洋見狀倒是不客氣,一邊起身,一邊把沙鷹的彈夾褪下,從盒子裏摸出幾顆子彈一顆顆的塞進去,抬起右臂,對準一個移動靶,隨後看向蘇荷:「把耳機戴上。」
蘇荷徐夢丹聽後點頭如小雞啄米,快速拿起耳機戴在頭上,想了想還不放心,兩隻手死死的捂住耳朵。
四喜包括服務生和送子彈的美女們也全部戴上了耳機。
「你不帶?」
江洋看向板寸問道。
板寸大手一揮:「我不用,我一個大老爺們怕」
「砰!!!」
話音未落,槍聲已響。
沙鷹巨大的槍聲如同雷鳴,爆炸性的在房間裏迴蕩。
五十米外,移動的橡膠人行靶的頭部已經出現一個漆黑的大洞,固定的鋼板也有些彎曲了,此時正冒着肉眼可見的黑煙,可見殺傷力之巨大。
板寸瞪着眼珠子,閉上眼睛用力甩着頭。
「我艹。」
板寸拍了拍耳朵:「我艹我艹我艹」
江洋拉開槍套,一邊把玩一邊看着板寸:「怎麼樣,爽不爽。」
板寸看着江洋:「哥,我好像聾了。」
再次低頭甩着頭:「腦瓜子嗡嗡的,耳鳴了。」
此時的板寸終於明白這些人為什麼立刻戴上耳機了,合着人家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我的治癒系遊戲》
這一聲槍響,就好比有人把炮仗塞進了耳朵眼裏。
不,比這種動靜還要可怕的多!
直到三分鐘後,板寸才漸漸緩過來,只是此時看向手裏的那把沙鷹更加興奮了。
「這玩意也太帶勁了!」
板寸拿起手裏的槍,把玩了半天卻發現自己不會裝子彈。
江洋便在他面前重新做了一遍。
板寸的悟性很高,看了一眼就學會了,裝好子彈瞄準,隨後眯着眼睛對準靶,有模有樣。
再看兩個女人,蘇荷倒是還算淡定,只是戴着耳機再也不願意摘下來,至於徐夢丹,早就已經是臉色慘白,躲在沙發上不發一言。
「砰!!!」
伴隨着板寸興奮的叫聲,徐夢丹又是嚇的一哆嗦。
「哥。」
三秒鐘後,板寸愁眉苦臉的走了回來:「我胳膊麻了。」
江洋把槍從他手裏接過來道:「沙鷹之所以沒有應用到軍隊裏,就是因為它的噪音和後坐力都太大了,加上體型和重量都很誇張,所以很快成為了民間的神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把槍並不實用。」
「所以。」
江洋指了指鏈子上拴着的小蜜蜂道:「你要是想玩槍,先從這個練起。」
板寸先是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喔了一聲,還是放下了手裏的沙鷹,很快對「小蜜蜂」玩的飛起,對於剛才那些「女人槍」類的話早已經是忘的一乾二淨。
四喜看着江洋若有所思,隨後開口道:「江先生,您先玩着,有什麼需要可以讓蘇姐打電話給我。」
「好。」
江洋微微點頭。
看着四喜離開的背影,江洋心中犯起了嘀咕。
這傢伙少說四十來歲,一聲「蘇姐」倒是讓事情更加有意思起來了。
由於小蜜蜂裝了消音,加上子彈做過特殊處理,槍聲倒就顯得沒這麼恐怖了。
這種動靜用江洋的話說,那就叫:QQ彈,呲水槍。
蘇荷看着板寸玩的開心,也站起身來徑直走向前去,右手先是拿起了拴在鐵鏈上的手槍,隨後把子彈裝了進去,對着固定靶射擊。
她的動作看起來生硬,但瞞不過江洋的眼睛。
很明顯,蘇荷絕不是第一次接觸槍械,並且受過專業的訓練,最起碼對於裝彈,射擊,瞄準都有着非常豐厚的經驗。
這東西就像開車一樣。
新手坐在副駕駛感覺不到司機的水平,但是要讓一個老司機坐在副駕駛的話,一個照面就知道這司機的水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