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這大叔。」
面對江洋的話,女孩微微一笑,側臉看着江洋道:「混的挺慘,脾氣不小。」
「淘氣。」
女孩手指戳了戳江洋的胳膊,笑眯眯的道:「這湖面結冰了,撞在上面可疼了,要不你改天再跳吧。」
說罷就拉着江洋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走走走,這裏不安全,跟我回去,聽話噢,咱今天先不死。」
江洋掙開了女孩的手臂,一臉的無奈:「你有完沒完,誰說我要死了。我求你趕緊該幹嘛幹嘛去,行不行啊?」
女孩微微一怔,指着江洋的鼻子:「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是不是?」
「有病。」
江洋乾脆靠在了一棵柳樹上,站在湖邊大口喝酒,看着湖面若有所思,不再搭理那個女孩。
女孩眼珠轉了轉,腳步邁的飛快,繞到江洋側面看了看,隨後道:「你真不死?」
江洋撇了她一眼:「你才要死。」
「喔。」
女孩點點頭,舒了口氣:「那就行。」
隨後便站在江洋旁邊開始喝酒。
一男一女,湖邊,人手一個玻璃瓶,不碰杯,卻默契的每人一口,喝的有滋有味。
不知過了多久,江洋回頭看向女孩;「你怎麼還不走?」
女孩眼睛一瞪:「這湖是你家挖的啊?」
江洋一怔,沒再說話繼續喝酒,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女孩越來越不對勁。
直到抽泣聲響起,江洋這才注意到那個全身被「毛線」裹住的女孩。
江洋回頭疑惑看了她一眼:「喝哭了?」
女孩哭的兩眼通紅,委屈極了,抽泣着道:「剛才淨顧着攔你,不讓你死,都忘了我買酒是為了什麼了。」
或許是因為女孩的難過讓江洋的心裏找到了平衡。
江洋頓時來了興趣:「為了什麼?」
「我我」
女孩哭的悲慘極了,抽泣的連說話都斷斷續續:「我男朋友不要我了,跟我好姐妹談戀愛了,那可是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們為什麼就要在一起啊」
說罷咧嘴大哭,嘴巴張的老大,北風嗚嗚的往她嘴巴里灌。
江洋見狀樂了:「噢,原來你是被你的好姐妹戴綠帽子了。」
女孩聽後更加難過了,蹲在地上嗷嗷哭:「啊!」
江洋伸出酒瓶,女孩一邊哭一邊伸手用酒瓶跟江洋碰了一下,隨後喝下一口酒,辣的齜牙咧嘴,隨後繼續嗷嗷哭。
「大大叔。」
女孩抽泣着抬頭:「咱倆這算是算是同是天涯淪落人,誰都不許笑話誰。」
江洋抱着肩膀靠在樹上:「誰跟你同是天涯淪落人,我沒有綠帽子戴。」
「啊!!」
女孩聽後哭聲更大了。
江洋低頭看了傷心欲絕的女孩一眼,開口道:「差不多得了,不就個對象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女孩抱着腿哭泣:「你不懂,一點都不懂。」
江洋點頭:「確實不懂,情情愛愛的東西不都是直來直去的,哪有這麼囉嗦。」
在他看來,喜歡就推倒,推不倒就換一個,發展在進一步,那就楛嚓生個娃,活一輩子,也不過就那麼回事。
到頭來,還不是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而爭吵,而最浪漫的事,也不過是兩個人埋在了同一片泥土裏。
什麼愛來愛去,分分合合,跟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麼區別。
見女孩哭的實在傷心,江洋剛才的惆悵也煙消雲散。
當一個人比自己更加傷心難過的時候,好像自己的煩惱也沒這麼重要了。
已經是臨近傍晚,江洋閒着也是閒着,乾脆跟這女孩聊了起來。
女孩名叫柳妙妙,吉省人,算是不折不扣的東北姑娘。
1998年到京都來讀大學,今年剛好大三。
學習成績一般,家庭情況一般,讀的學校也一般,總之什麼都是一般般。
就在前些日子,柳妙妙在籃球場上認識了一個大四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