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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聖約翰箭號僅僅呆了一天不到的時間,卸好了漁貨並且委託這裏的漁業公司運往格洛斯特之後稍做休息就重新出發。箭號的船員僅僅在港口完了十多個小時,也就是去酒吧喝了點頭小酒鬧了一陣之後,又重新上船在這個漁季最後一次駛往格蘭班克。
再一次回到了捕魚點的時候,海上的天氣就沒有前面這麼好了,整個天空和海面都是陰沉沉的,雖說天氣看起來不是太好不過奇怪的是這樣的天氣居然沒有很大的風,整個海面上依然保持着風平浪靜的勢態。
這種天氣一直持續了三天半的時間,海面上的風浪才慢慢的高了起來。但是這點兒風浪仍然不足以打消貝海盡最大可能把自己的艙室填滿的**。
「船長!」馬特站在了船橋的門口,連頭頂上的連衣防水帽都沒有扯下來就對着貝海說道:「漁具己經拋下去了!」。
貝海回頭看了一下馬特的臉,知道自己的大副不是為了告訴自己漁具己經拋下了水這麼簡單,而是想到自己這裏來打聽一下什麼時候返港的事情,畢竟整艘船己經在海上呆了約五天了,按着現在時間來計算明天箭號的保險就要過期了。
「通知大家都到會議室開個會吧!」貝海對着馬特說了一句之後看了下表補充說道:「就在十分鐘之後,在餐廳開個小會!」。
「我知道了!」馬特聽貝海這麼說就明白了,自家的船長決定再呆一會兒。雖然說船員們都想回家,不過在海上船長的命令就是命令馬特和船員們都必須認真的對待。
對着貝海說了一句之後,馬特這麼直接轉身沿着台階下到了甲板上,從甲板上的入口進入了船艙。
進了艙口,馬特把自己身上的防寒雨衣脫了下來,直接伸出手做叉狀理了理自己腦袋上髮際線己經快退到腦門中央的短短的頭髮。
「船長怎麼說?」齊一銘和勞倫三人都坐在餐廳里或者說是活動室里,一看到馬特進來齊一銘立刻張口問道。
「船長十分鐘後來開個會!」馬特說完一屁股坐到了空位上,然後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摸出了煙盒,在桌面上輕輕的敲了兩下敲出了一支煙叼在嘴上。美美的點上吸了一口之後,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微微的彎着在小太妹的身上輕輕的摩挲着。
「哎!」聽到了這個話三個人都是衰嘆了起來。
做為大副馬特可以幫着問什麼時候回港,但是這個時候決不能跟着船員們一起哀嘆當然了更不能順着船員們的意思去說,自己是貝海的雇員也是箭號的大副。雖說自己的心裏和船員一樣想回港回到家裏去和自己的女友呆在一起,可是話卻不能這麼說。
「都別抱怨了」馬特伸手拿了個生花生放到了手上,然後一邊剝着殼把花生米餵給小太妹一邊說道:「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今年咱們遇到了多少破事兒,船長有着他的計劃咱們也不能多抱怨什麼,大不了把這船艙都裝滿了再回格洛斯特!還能有幾天?最多也就是再有個四五天的時間。這點兒時間都撐不下來了?」。
勞倫和多米尼克現在都還是屬於新人,而且兩人也沒太大的膽子真的頂撞馬特這個大副。
齊一銘這時張口接了句:「大家撐是沒有大問題的,不過老實說心裏誰不盼着趕快幹完了回家見女朋友!就是抱怨一下罷了,放心,活兒咱們一準兒完成的漂漂亮亮的,給這個漁季來個好結尾!多分漁獲就多分一份錢,再幹個四五天又會有兩三萬入帳,大家別想這天數就想着多拿的錢數就好了嘛!」。
「嗯!沒錯!」多米尼克和勞倫也點頭笑着說道。
提到了錢,這下艙里就熱鬧了一點兒,大家紛紛猜起來自己除了到手的還能拿到多少錢。
「你們說那裝滿了金子的傻貨潛水艇能跑哪裏去?」談着談着幾人就談到了現在最熱的話題上。那艘失了蹤的潛水艇身上。
多米尼克說道:「要是我說啊,這艘潛水艇十有八九並沒有沉沒而是被這些船員們開走了,到時候大家把黃金一分直接找個地方享福去了多好!聽說有好幾噸黃金呢」。
「我覺有賊有可能!」聽了多米尼克這話齊一銘立刻伸手在桌子上點了幾下,坐直了身體伸着腦袋對着同伴們說道:「要不是這些警衛隊加上海軍湊了這麼多人花了這麼多的時間,搜遍了所有地方怎麼就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