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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最終並沒有跟着陸仁出門去見島袋君惠。
她在把刻錄好的光盤遞給陸仁後,就重新上樓回房,仿佛這一舉動已經耗光了她的全部能量。
陸仁見狀也沒強求,他開車前往島袋住宅,對她下達了第一個任務,郵寄光盤。
而後隨便和她聊了幾句,便告辭離開,驅車前往米花咖啡館。
心覺久違地發動,告訴陸仁要來這一趟。
陸仁在門口站了片刻,確定是心覺指的是這後,推門走了進去。
「歡迎光咦,仁哥。」,椎名花愣了片刻,而後高興道,「你來了,這次出差好久。」
「嗯。可能有一周了吧。」,陸仁回到自己專座上,照例點了一杯苦咖啡。
咖啡端上來後,椎名花坐在陸仁對面。
現在這個點臨近打烊,已經沒有客人。陸仁算是最後一位。
「從明天開始,應該就能恢復正常。」,陸仁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而後把兩枚御守遞給椎名花。
「這個給你,途中買的紀念品,還有一枚給小桐。你知道人魚島麼?」
「不知道。」
陸仁給其講了講人魚島的傳說故事,自己的感受見聞,抽了十次凶簽,隱去他拐回島上的巫女。
後又選擇性地講了部分經歷。養貓,參加高端晚宴,救火以及灰原表演。
當然,最後還是老生常談,把話題拐到了椎名花學業上。
「還好啦,我這段時間也是很努力的。」,椎名花熟練地打着馬虎眼。
陸仁對此不可置否。
椎名花要是在說這段話的時候,不左顧右盼,那他真就信了。
算了,點到為止。
勸學歸勸學,但這種事終究還是得靠自己努力。
主觀能動性提不上去,別人說什麼也沒用。
「這周日是帝丹高中校園祭,你要去看麼?」
「可以,正好回去逛一逛母校。」,椎名花答應的很是痛快。
「你可以帶小桐一起來。」
「不要。」,椎名花連連搖頭,「帶他過去還要分心照顧他。最近又不太平。」
「嗯?」
最後這句陸仁沒聽懂,米花町不一直如此。
「前幾天不是全面戒嚴,到處都有警察攔道設點排查。都說是在找一位很殘暴的兇手,也不知道找到沒有。」,椎名花解釋道。
「我也不知道。」,陸仁抿了口咖啡。
那件事高木辦的還算靠譜,就算被整個警視廳的警察吊起打。
也咬死是自己破的案,沒有藉助任何外力。
注意,是真的吊起來打的那種,不是修飾詞。
這群警察窩裏鬥一向很刑。
高木那邊都拼了命,陸仁這也不能出岔子。
撇乾淨,這事和他無關。
椎名花也不疑有他,繼續道,「後面不是又死了一位議員。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確實是挺危險。最近讓家裏人多加注意,儘量減少外出次數。」
「嗯。主要也就是我和小桐。我爸可是很強的。他以前是開道場的。」
「咦?」
陸仁一愣,這就是心覺想告訴他的麼?
「你家是什麼流派?」
椎名花皺眉思索一陣,不確定道,「無限制格鬥殺人流?」
「.」
認真的?
「這是劍道,還是武術?」
「都有。我爸管這個叫百般武藝。在我看來就是什麼好用就用什麼。」
椎名花撇了撇嘴,「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師兄經常有失手殺人進去的。每次出事我家道場都是嚴查對象。」
經常失手殺人.
感覺也不怪警察。
他要是條子,肯定也三天兩頭去找這家道館的茬。
好在倒是不用擔心椎名花家裏人出事。
這尋常歹徒遇上她家裏人,誰干誰還真不一定。
「反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