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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開頭——被屏蔽的上一章已經解封了。就是少了四五百字。大家領會精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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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流逝並不以個人的意志而轉移,甭管他覺得快或者慢。
淺井誠實現在正有這種感覺。
他微微低着頭,盯着自己面前的水果,努力做到對格蘭菲迪與貝爾摩德兩人的談話充耳不聞。
在他看來,這些機密級別的內容,不是他可以聽的。
聽又聽不得,走又走不脫。
淺井誠實越發坐立不安。
貝爾摩德對此抱有相同的看法。他倆聊的內容,淺井誠實這個級別按理說是不允許知曉的。
只是格蘭菲迪貌似對此並不在乎。
so,貝爾摩德也就同樣不在意此事。
反正要真出了問題,那就是格蘭菲迪的責任。她也和格蘭菲迪一樣,擺出一副輕鬆的神情。
至於一旁坐立不安的淺井誠實
誰在乎呢。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中斷兩人的對話。陸仁看了眼來電顯示,笑道:「抱歉,我先接個電話。」
「嗯。」
「什麼事?」
「大人,明天東京兩隊球賽。您有空,我票您。」
電話那頭的聲音斷斷續續,惹得陸仁不覺皺起眉頭。
貝爾摩德見狀起身,附在陸仁耳邊,輕聲道:「地下的信號不好。」
溫熱的感覺讓陸仁耳朵有些發癢,他微微點了點頭,直接掛斷電話,編了條短訊發過去。
【知道了,一會聯繫你。】
【明白。】
接着,他收起手機,起身離開座位。
「親愛的,你現在要走麼?」
「差不多。」陸仁越過貝爾摩德,走到淺井誠實面前,「近來如何。」
後者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多謝大人關心,我最近過得很好。」
說罷,淺井誠實後退兩步,對着陸仁就是一個標準九十度的深鞠躬。
過肩的秀髮隨着他這一動作全部垂直朝下,宛如恐怖片中女鬼的遮臉長發。原本藏在頭髮里小巧耳廓因此顯露出來,許是因為充血,兩隻耳廓此刻通紅無比。
面對淺井誠實這幅做派,陸仁也沒伸手將其扶起。
他盯着淺井誠實的耳朵看了一會,再度出聲道:「有個問題我很好奇。你覺得自己是男是女?無關身體特徵,只說你自己的感覺。」
「回大人,男。」
「那你這幅打扮」
「任務需要。」
陸仁回頭看向貝爾摩德,後者回給他一個微笑。
懂了。
任務需要(×)
某人惡趣味(√)
「好吧。我還以為你是個跨性別者。」
「跨性別者?」
哦,這個時代好像還沒有這個詞語。
陸仁道:「我在一本科幻中看到的詞語。書中創造出了這個詞。簡單來講就是,性別是男,但自認為自己是女。反之亦然。」
「那親愛的,這種人算男還是算女?」貝爾摩德皺眉。
「書中設定,這種算女。」
「那」
陸仁道:「沒錯。他們可以參加女子比賽,犯罪會被關在女子監獄。他們有的還讓監獄中的女性懷孕了。」
「要是成真,那還真是個讓人作嘔的惡臭時代。」
「誰說不是呢。」陸仁扶起淺井誠實,這小子再這麼彎着腰,怕不是因為要頭部充血昏過去。
「既然自認為是女性,那就去做變性手術。身心都變成女性。這樣的我還敬他是條漢子。
既不動手術,又聲稱自己是女性。這算什麼?保留男性特徵的同時,又妄圖讓法律承認他們女性的身份,享有女性權利。吃兩頭?真是有夠噁心。
做不到就別說自己是什麼跨性別者。心理有病就該去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