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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仁把灰原發來的暗號抄錄在紙上,和椎名花一同研究。
在聽到這件事後,椎名花心中的好人好事基因被激活,執意要幫忙一起破解暗號。至於店裏的生意,則交給島袋君惠來處理。
她也跟着點了一杯咖啡,加糖加奶。
看着對面捧着杯子,小口抿着咖啡的椎名花,陸仁意識到了一絲不對。
島袋君惠變成了店內常駐NPC,那椎名花豈不是就能光明正大的摸魚?
雖然平時也沒見她有多忙,但現在顯然更摸了啊
他賺錢給島袋君惠開工資,島袋君惠給咖啡店當學徒,椎名花摸魚拿工資?
這一瞬間,陸仁惡向膽邊生,他開始考慮要不給老闆說說,把椎名花開了算,反正有君惠兜底。
拿定主意的陸仁回神再度看向椎名花,發現她把咖啡最表面的那層奶泡沾到嘴上,唇邊一圈白,像是留了一撮小白鬍子。
陸仁態度就又軟化下去。
算了,她負責可愛就行。待在店裏當個吉祥物也是好的。他陸某人常年在這個咖啡店寫作,不也有一小半原因是因為椎名花。
陸仁從桌上抽了張紙巾遞過去,笑道:「要不要再來塊蛋糕?」
「要,不要。」椎名花先點頭,後搖頭,「現在不能吃甜食。要破解暗號,甜食會影響思考。」
「好吧。」
一刻鐘後,椎名花放下手中的筆,苦惱道:「不行啊,完全沒有頭緒。小學生道別打啞謎也就算了。要在什麼回憶之地見面。就當是文學少女羞於直接表達。但為什麼還要設計暗號啊!我從小到大收到的情書,加起來都沒這個複雜。」
「畢竟是寫給你的情書,怕弄得太複雜你看不懂吧。」
椎名花怒瞪陸仁。
「你聰明!這暗號你解出來了麼?!」
「那當然。」陸仁抿了口咖啡,一臉淡定道,「沒有。」
有了側寫,陸仁勉強能算半個名偵探。但暗號破解,他是真不會。而且誰閒的沒事看個動畫片還記裏面暗號的。
「呵。」
「不過我大概能猜到她在哪。」
「嗯?在哪?」椎名花趕緊問道。
「那個小姑娘,額,現在應該是阿姨。她的姓是木之下。」
「所以?」
陸仁肯定道:「所以她肯定在樹底下等着我的那位長輩。」
椎名花,髒話。
「別急別急。我做出這個判斷肯定是還有別的依據的。這就又涉及到我那位長輩的另一件往事,我大概給你講一下。」
——轉校而來的小女孩是個混血兒,有一頭漂亮的金色頭髮。只是她自己並不這麼認為。其他同學都是黑髮,她覺得金髮的自己是個異類。
所以她就一直戴着帽子遮掩自己的頭髮。直到有一天,在學校的銀杏樹下,她的帽子被風颳跑,讓小男孩看到了她的金髮,她哭着捂住了臉。不過男孩並沒有取笑她,而是撿起地上的一片銀杏葉。
【我很喜歡,你看,銀杏葉的顏色,不是很漂亮嗎?】
「嗚嗚哇哇哇——」
聽完故事的椎名花開始吱哇亂叫,一邊叫還一邊很沒有素質地拍桌子。
「這絕對就是信上說的回憶之地啊!」
陸仁喝咖啡中
「仁哥你的那位長輩究竟是怎麼做到連着找錯三次的?」
陸仁放下杯子,「第一個十年,他去了兩人初次相遇的地方。」
「哦,倒也說得過去。」
「第二個十年他去了別人家裏等。那個小姑娘不是害怕小動物。他的幫助方法就是脫敏治療。帶着她去別人家裏多接觸小動物。那家人當年養了只金絲倉鼠。」
椎名花,「」
「第三個十年不清楚。他沒說。不過應該也是一戶養小動物的人家裏吧。」
椎名花,「」
「好啦。沒必要露出這幅表情。只能說男性思維和女性思維存在着一定的差別。比如對於『回憶』二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