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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仙王之流,就不要帶過來了,浪費敕封。」
「是。」
盪陰山,陳伶仃帶人見了盪陰山山主麾下的一尊二轉大陰妖,把自己調查到的消息與之共享。
隨後又招來幾名和他一同駐守此間的一轉散仙,這幾名是走陰人,身上的氣息與他有點不同。
「陳道友,聽說你親自跑了一趟江廣城?如何?」
幾名走陰人眼裏有着些許期待。
「江廣城那邊問題不大,想來那些傳聞,只是以訛傳訛。」
陳伶仃一邊說,一邊打算在面前的紙上寫幾個字,只是剛動筆,就覺得體內陰氣有些不穩,隱隱要潰散。
見狀,他便放下筆,望向那幾名走陰人,目光帶着一絲怪異。
「以訛傳訛?唉,想來也是如此,那個傳聞的確不太可信。」
有人輕輕搖頭。
「不過閻君傳承也是我們靈神教在浮屠界的一大要事,上頭找了這麼多年,從未放棄過。」
「耗費了諸多人力物力,卻沒有半點成效,我覺得會不會根本不存在什麼閻君傳承?」
「你這種話在這裏說說就行了,別外傳,上面有許多大人物篤信此間有閻君正統,被他們聽到,小心被發配去鄉下地方。」
「你們難不成還能告發我?我們在這裏待了整整八百餘年,也算有點交情了對吧?哈哈。」
聽着他們之間的對話,陳伶仃喃喃自語:「的確是有點交情了,既是兄弟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還是陳兄敞亮,陳兄且放心,我等兄弟還陽後,也會多去陳氏走走。」
「嗯,多多幫我照拂照拂陳氏子弟。」
陳伶仃點點頭。
「客氣了,陳氏子弟可不需要我等來照拂,只要陳兄的父親坐鎮一天,就穩如青松。」
「說起這個,我這次與江廣城的慈娘娘聊了幾句,她有意願投靠我們靈神教,諸位不妨幫我參謀參謀?」
陳伶仃道。
「慈娘娘?我聽說過那個瘋婆娘,好像是個怨婦,整日帶着一隊送親隊伍到處亂晃。」
「對,看見入眼的男人就要強行擄回去,哈哈。」
「陳兄,她只是區區一轉大陰妖,我看沒必要接觸,畢竟也不知根知底。」
「區區一轉大陰妖?」
陳伶仃看向這三位修為和自己相當的存在,「我也只是一轉大陰妖。」
說話之人也意識到自己這句話,無形中得罪了陳伶仃,連忙賠笑解釋,說自己並無嘲諷陳伶仃的意思。
其中一人打了圓場:「既然陳兄覺得那個慈娘娘是可造之材,我等一起過去看上一眼,參謀參謀又何妨?
我也覺得應該多找點人手,無非是擠出些許陰壽幣的預算罷了。」
「不錯,如今各地戰事似乎愈發吃緊,咱們總共就這麼幾個,想要探聽一些消息也不太方便。」
「那就一起去江廣城走一趟吧。」
「有勞陳兄帶帶路。」
「好說。」
江廣城。
三名散仙走陰齊齊跪在地上,目光死死盯着一旁的陳伶仃。
「陳伶仃,這就是你說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其中一人目光怨毒。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陳伶仃會出賣自己等人。
陳伶仃淡淡道:「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們不是看不起我這個陰妖麼,如今我是鬼神正統,你們馬上也都是了,大家日後依然還是朋友。」
三道陰兵敕封打進三人體內,三人下意識就要開始抵抗敕封的力量。
「世子,這三人腦後有反骨,不如直接鎮殺,他們死後,靈神教還會派人前來盪陰山。」
陳伶仃拱手道。
三人聞言,立即不再抗拒,任由敕封的力量湧入自己體內。
不一會兒,陳伶仃面帶笑容,親自把三人拉了起來:
「三位,對不住了啊,以後咱們還是同僚,別放心上,別放心上。」
三人面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