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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他們輕易不會被原住民欺負,想要完成什麼事情也簡單許多,真正要處理的或者說能夠達成的事情也會相對容易不少,哪怕組團去做個任務呢,都不會面臨着不認識人或者是信任的問題。
於是,麥凡就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等待着他們開始拿出各種通訊工具來進行搖人的活動。
原本只是兩個人的單獨的跨世界的旅行,一下子就變成了整個世界的大移民。
哦,說錯了,那咱忘記了這個世界裏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擁有着去往另外一個世界的資格,能夠被人搖過來的站在麥凡面前的人,首先就先通過了黑老大和這裏的審核,是真正的某些特殊負責人的關卡的。
隨後等這群人來到了之後,麥凡也有自己的查證的方法,他的查證方法甚至比他面前的坐的這兩人老人家的長久的經驗還靠譜。
他只需要檢查出這些人當中對他含有敵意,或者是懷有不好的心思去玩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只要他們靠近麥房的探查範圍之內,麥凡的小酒館和日記本就一定會兢兢業業的給出最為精確的分析。
他就安安靜靜的等在這裏,然後看到這個空間其實挺大的,房間逐漸的被一個又一個外來人給填滿了。
此時,這群外來人帶着各種身份趕到這個共同的地點,他們也許還在上夜班,有些已經睡着了,又再一次被拖了起來,甚至一些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都出現了,他們帶着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的來到這裏,看見認識的或者不認識的朋友越聚越多。
一開始來的人還有幾個座位,但是到了後邊,那些人就只能站着或者蹲在角落當中。
到了這個時候,社恐的人和射牛的人真的能夠形成兩種不同的氣場。
一時像是菜市場一樣的互相聊天的與已經安靜的只是等待着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的人,形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個群體,他們一邊佔據着這裏的門口,一邊佔據着這裏的最靠近召集者的位置。
雙方雖然在聊着什麼,好像是很熱烈的樣子,但實際上每一個人的眼神在最終環視完了這周圍的環境了之後,就都放在了場中唯一的陌生人,也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麥凡與金毛的身上。
這兩個人的臉上明明白白的寫着外來人這兩個字。
而且他們也看出來了,今天晚上大家之所以會聚在這裏進行這麼一場熟悉與不熟悉人之間的聚會的最主要原因就也在這兩個人的身上。
所以他們試圖用自己的方式去打探到這兩個人到底是做什麼的?又從何而來?
這一切的前提,最終讓那兩個在這裏地位最高的人的八卦終止了起來。
「好了,該來的人差不多來了,我們先把第一波人的事情處理好了吧。
現在你們能夠坐在這裏,存在於這個場內,就說明了你們絕對是與我們這裏的人關係最好的那一波,也是被受到信任的那撥人。
我來說一下,我們認識識新的朋友以及這位新朋友的到來,還有能替我們做些什麼?」
當這裏的黑老大將一切都解釋清楚了之後麥凡就聽到了場內時不時的就發出來了難以置信的抽泣的聲音,以及諸多的驚喜或者是質疑的疑問聲。
但是這種質疑聲很快就被這裏的老大給打斷了。
「你們放100個心吧,因為他們的到來本就不與我們的途徑是一樣的。
而且我們已經驗證了他們可以自由穿梭,或者說是不受這裏影響的事情。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願意離開這裏的人報個名吧,我先說一下,我是從一開始就跟我的老朋友一起,是打算徹底離開這裏的。」
這位黑老大隻發出來了一句話,就讓整個場面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對這短短的幾句話兒裏邊描述的龐大的內容給震驚到了。
他們特別安靜的來開始消化這裏面所提到的一切他們所能夠掌握的信息。
而他們這些人能被叫過來,當中就沒有蠢的,實在是解釋不通的那種人的。
所以在很短的時間內那群人基本上就達成了一致的想法,那就是他們是不是要摒棄掉一些東西從而來完成他們以前曾經的夢想,自己還願不願意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