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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囊?皮囊又是在哪裏處理的?」
「不要嘴硬了,到時候我們去紅屋頂那邊走訪探查一下,也能弄明白為沐浴之水提供原材料的人到底是哪一些了?」
坐在審訊室鐵柵欄後面的傑克徹底閉了嘴。
這個時候的他,大概知道自己是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就將仇恨的目光轉移到了麥凡的身上。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沒想到偽裝的最好的竟然是你呀。」
「你難道是想要替你的露絲報仇嗎?」
「哈哈,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一個痴情種。」
「可是你知道嗎?你的露絲只是將你當成冤大頭呀。」
「她在死前的十分鐘還在我面前講着你的壞話呢。」
露絲是誰?這跟我麥凡又有什麼關係?
麥凡表現得特別平靜。
平靜到邊兒上的警察都側目了。
傑克卻把這種平靜當成了故作鎮定。
他更加得意的囂張地分享着他與露絲之間的點點滴滴。
當然了,這種點點滴滴是與情愛無關的。
傑克將自己怎樣去誘惑露絲,跟她說他有渠道能幫助露絲認識到上流社會的那群老男人的過程都描述了出來。
其實若是不看結果的話,傑克的話一點兒都沒有欺騙的成分。
他的確與第五大道那群年老的紳士們有着不可告人的關係。
只不過這些老男人們想要的不是年輕貌美的女性的身體,而是流動在她們身體內的血液。鮮活的。
當傑克囂張的將如何將露絲誘騙到第五大道後那條河道上游,然後又用何種手法將露西勾搭了樹杈上,鐵皮桶里能裝下多少的血液,原原本本地描述出來的時候。
被夜班巡邏警們連夜找過來的羅克大偵探,就已經站在了審訊廳的外面。
這位大偵探聽到了傑克所說的所有的細節。
由於常年與各種案件打交道,傑克的這番描述,將大偵探塵封在深處的某些記憶給翻了出來。
在警察的詢問結束了之後,羅克大偵探突然參與到了問話之中。
「你是什麼時候來到約克城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在18xx年吧。」
「那個時候,有一位正在進城的農婦,在郊外與你遇上了。
也許你也是無意的,也許你還是個新手。所以她的屍體在郊外被人發現的時候,場面一片狼藉。
但由於那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再加上當晚下的那一場大雨,能將你繩之於法的線索和痕跡都被雨水沖刷走了。我們發現屍體的時候,那個農婦已經躺在那兒很長時間了。」
「她被鈎子勾在了樹杈上。」
「處理的可不算乾淨。」
「當時的我們以為那只是一個變態突發奇想的激情犯罪。」
「可是後來就變成了城裏的女人們,受到了這種傷害。」
「那時候城裏邊最起碼出現了兩起與城外這個農婦相似的案子。」
「當我們以為這個變態會持續的作案,並成為一個臭名昭著的連環殺手的時候,他突然就停下來了。」
「之後接近五年的時間,都沒有再發生過類似的案件。」
「我們認為是這個變態殺手已經流竄到其他的城市了。」
「約克城的女人們終於得到了安全。」
「為了讓大家不至於恐慌,與這三起案件的相關的消息就被警方給壓了下來。」
「現在看來,那個變態的兇手並沒有離開這裏,他只是用另外一種方式蟄伏起來了。」
「而我們之所以沒有發現那些受害人的屍體,是因為這個變態的兇手已經找到了接應者,有人來幫他處理這些血腥的東西了。」
「而這個兇手也很聰明,他不再對城市中的良家婦女下手。」
「被他選中的女性無都不是約克城本地的姑娘。」
「她們甚至稱不上是什麼好女孩兒。」
「這些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