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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用腦子控制的機械台早已經為他們兩個落下來兩扇透明的防護罩。
那些迸射的腦漿全部擋在了防護罩的外邊。作為這場手術的兩名重要工作人員,並沒受到任何的傷害。
只不過這一次的失敗對於這兩位腦進化的喪屍來說,還是不小的打擊的。他們站在玻璃罩後邊,對着這個失敗的作品足足呆愣了有十分鐘之多,這才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
他們依然是用大腦控制着周圍的工具與器械,讓這個房間中的某些純手動的喪屍工具,人過來對這個房間進行清掃。
而那些被支配進來幹活兒的喪屍,對於這種現象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們十分嫻熟地將這個手術台整理乾淨,將地面上的血塊兒擦拭出去。
待到將工作室恢復原樣了之後,他們就很識趣的從這個房間內退出去了。
可是對於這兩頭腦進化喪屍來說,他們的工作還沒有完成。
他們有些沮喪,有些忐忑和猶豫的開始進行下一步工作。
在這之前,這兩個看起來除了工作沒有別的什麼活動的腦進化喪屍竟然還進行了一個非常簡短的溝通。
就目前來看,這兩位好像是要把某項更重要的活兒分配到他們當中的其中一人的身上,為此,雙方還進行了短暫的爭執,最後是以抽籤的方式選擇了一個倒霉蛋來完成接下來看似不是很妙的工作。
然後另外一個人就歡歡喜喜地來到工作枱上,就此次的手術實驗進行記錄。
至於另外一個人,則是有些惶恐地打開了一個外聯的顯示器與對面的某某開始進行通話。
通話內容麥凡這邊基本上是弄不清楚的,因為對方沒有用語言來溝通。
而就攝錄下來的鏡頭來看,他們也無法翻譯出來這種古怪的文字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他們觀測中鏡頭中種種行為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這些腦進化喪屍也並不是這場試驗的真正的黑手。
他們只是稍微高級一點兒的不會被捕獵的工具人中的一類罷了。
也是被操控的存在。
甚至從某些方面講,他們要比那些毫無知覺的喪屍工具人還要可憐。
因為他們是作為一個清醒的、獨立的個體被控制的。
明明有機會擁有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喪屍生,卻不得不被圈在這個基地里,在不見天日的環境中日復一日的做着同樣的工作。
至於他們的工作進行的不順利,或者是做的不完美的或者是沒有完成他們的上級下達的指標那麼結果可能只有一個。
就好像現在這個倒霉的抽中了匯報任務的喪屍一樣。
接受上級,因為他們的失敗而賦予的懲罰。
在這個腦部進化體喪失匯報完了他們工作的進程了之後,對面的那個不知道什麼的生物對於此實驗的結果肯定是十分不滿的。
於是對方毫不猶豫地對這個工作室里的喪屍進行了處罰。
那個跟他抽過簽了,沒有攤派到這個倒霉任務的喪屍也沒有倖免。
在對方某種裝置的控制下,兩個喪屍就如同被高幅度的電流擊中過一樣,啪啪啪,全身冒着電光,刺激着他們不停地顫抖。
這就是失敗的懲罰罪,罪不致死。但是會痛苦難耐。
麥凡幾個雖然心裏稍微有些驚訝,但還是很平靜的看完這兩個進化喪屍的受刑過程。
然後這兩個倒在地上衝突不已的喪屍在經過了這次折磨了之後,非常免強的從地上爬起來,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
在這個時候,他們派出去的搜尋機械人陸陸續續的全都返回到了基地里。
除了他們今天做的那個實驗之外,其餘的機械人兒都是一無所獲,沒有拉回來什麼新品。
在確定今天沒有工作了之後,這位腦進化喪屍長出了一口氣。
這還是他這麼長時間以來跟他旁邊的那一位同伴說的第一句話。
「太好了,看來今天的樣品只有一個。」
「我們不需要再做額外的處罰了。」
可是他旁邊的那位腦進化喪屍看起來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