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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正是由這些外來貴族擠壓了他們的資源與空間。
有許多領地都被他們吞食與合併了,這讓原本還能分一兩塊的小領地的小貴族們缺少了被分封的機會。
就算地圖上有一些領地明明是無主之地,這些小貴族們也不敢拿着他們的任命書去領地內上任。
因為僅憑他們家族的實力,以及能夠招攬過來的護衛軍的數量,如果一旦將這一塊領地成繼承了下來了,那麼他們就不得不要到自己的領地上去經營與生活。
真的離開了王都,到了領地之上,一閉眼,天一黑,被周圍的大勢力抹了脖子,都不知道能上哪裏說理去?
曾經,他們當中有幾個不信邪的,或自認為實力還算是強悍的小貴族。帶着自己統轄的幾百軍隊去往了他們認為足夠富饒的領地。
其最終的結果不過是一家子人整個團滅。
安王氏的貴族過去糾責,或者是派去親衛軍去調查的時候。周圍的人。或者當地的人頂多來了一句亂匪襲擾,或者是大盜刺客的惡行,就給他們搪塞了過去。
任誰都知道是誰幹的這些事情,但是王族卻對他們毫無作為。
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多了,小貴族們也就不敢去繼承這些零散的領地了。
而這些零散的領地沒有人繼承了,那些在外擁有着強大勢力的領主們就肆無忌憚的去侵吞了。
到了後來,地圖上明明還有大片的領地可以繼承,但實際上卻被默認是被這些人給佔據了。
最終,這種結果一環套着一環,讓小貴族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生存環境也是越來越惡劣。
沒有足夠的財富,組建不了他們的騎士與護衛團,組建不了騎士與護衛團的小貴族,無法去支撐和維護自己的領地,沒有領地的供給就沒有金錢,循環往復之下,就成為了一個越來越縮減的怪圈。
這群光從穿着打扮就能看得出來過的其實並不如意的小貴族們,此時看着這群暴發戶的表情,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咬牙切齒。
但是,弱者的憤怒就是如此的無奈,且毫絲毫無法讓人認同和憐憫。
這群外來的暴發戶們這一進來之後,就感受到了場內這群廢物們對他們的不滿與憤怒。
但是,這一群擁有着軍權和極大地盤兒的貴新興貴族們會在意嗎?他們當然不會在意。
他們不但不會在意,反倒還不介意在這種時候給這群無能的廢物們身上撒一把鹽。
麥凡他們能能夠看出來,這群新來的人的財力和物力絕對要比這群舊貴族強上百倍,雖然他們的禮服極其的不像是舊貴族的傳統制式,但是無論是飾品還是手中使用的配飾,是遠高於麥凡他們現在能夠接觸到的這群貴族所擁有的水準了。
而且這群新貴族一點兒都沒有因為自己暴發戶的出身而感到自卑。
他們不介意自己粗俗的行為被別人鄙視,也不介意自己不雅的舉動受人嫌棄。他們囂張地穿梭在。不太符合他們身份的華貴的大廳內,嘰嘰喳喳的對着這群窮酸的注重禮儀的舊貴族評頭論足。
但是,讓麥凡吃驚的是,這群人哪怕看起來粗俗無比,但這種粗俗也只是針對於場內的男性的在對待女性方面,麥凡甚至覺得他們比之那些舊貴族還有幾分禮貌與體統在其中,最起碼他們對於女性的尊重不是表面上的高貴的禮儀就可以了。
這種並不拿女性當一個男性的附庸品與掛件兒的整體氛圍反倒更符合麥凡這對於現代男性的認可。
由於他並不屬於這兩個派系當中的任何一類,他們只是一個單純的路過此地的旁觀人員,所以當兩方發生巨大矛盾的時候,看戲,置之事外才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麥凡他們幾個人迅速的退到了大廳的邊緣地帶。再找了適應生給他們端過來開場前的香檳了,之後就饒有興致地躲在角落裏看新舊貴族之間的碰撞。
說實在的,不是麥凡看不太起只會嘴上叨叨的舊貴族,因為這群碎嘴的男性貴族把某個大領主給說惱了之後,對方朝着他逼近了過來的時候,他卻滿臉煞白的後退了。
而此時這位大公領主本在舊貴族的勢力範圍之中,這裏可是王都王城之中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