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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嗡嗡嗡。」
這根柱子開始擺動,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大,隨後又用一個點為基準畫着圈兒的晃動着。
甚至不用怪物和人類對着它動手,它自己就給自己判定了死亡的時間。
接着,這根紅色的柱子的底端又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卡察。它就像失去了活性一樣,直接來了一個底端與前頭的分離。
這個一直佇立在這裏,不知道佇立了多少年,干擾着這片區域磁場的紅色柱子,就這樣的如同被平滑的刀切斷了一樣,自己斷裂成了兩截滑落到了地面。
隨着這根能量棒的斷碎,它所發出來的能量波也自動的消失了。
就目前來講,對麥凡他們以及對周圍的怪物們可能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它影響的將是今後的某一些東西。需要很長時間、長久的才能發現。
但唯一可以確認的是,接下來要爆發的獸潮節點在這根棒子消失了之後。將不會再激發出來。
大家膽戰心驚的災難,可能從這一刻起就會徹底消失在這片大陸之上。
從此以後,這片土地上的人們也許會恢復曾經能量充盈的時代,也許就此變成一片不能使用能量的荒土,但無論他們怎麼發展,這大地上的人的安全將會得到一個長久的保證。
所以它是廢土,亦或者是可以發展科技,又有什麼關係呢?
對自己的推論有着信心的耐煩。小心翼翼的將這根棍子用鏟子挑起來,乾脆利落地將它挑進了自己的小酒館之中。
在跳入到了這根失效的棍子之後,周邊也沒發生任何特殊的事件。
接下來只剩下一件事需要處理,那就是失去了攻擊目標的大怪物會對他怎樣?
麥凡原本已經鬆弛下來的胳膊又再一次捏緊了,他的武器就是手中的那把大鏟子,但是他沒有其他的動作,他只是抬起頭來去看着那頭就站在他對面的巨大的野獸。
一頭野獸與一個人就這麼默默的相互凝視着。
兩個人誰也不行動作,而是警惕的盯着對方。
接下來,麥凡嘗試性的往後退了一步,而那個野獸,認為這是一個信號也跟着往後退了一步。
然後麥凡又退了一步,這個野獸又退了一步。
直到麥凡退到了他們剛從上邊掉落下來的那個洞口了之後,那個野獸才停止了後退的腳步。
因為它知道這個人類沒有退路了,它想看看這個人類接下來想要做什麼。如果他敢要朝着他們的棲居地的方向進發的話,他將會對待那根柱子一樣大無畏的再一次朝着那個人發起進攻。
麥凡依着剛才那場配合,已經清楚了這頭野獸的情緒表達與他的行為模式了,所以他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跟自己的同伴說到:「我說我們有可能再重新安着掉下來的路徑,再爬上去,你們有沒有問題?」
麥凡的同伴們當然沒有問題,無非就等於攀岩一樣的在爬回那個狹長的洞口處。
但是從這個洞裏掉下來的,碳就特別有問題:「不是,這往上基本上都是峭壁了,垂直一樣的洞口,你讓我們怎麼爬上去?還有,你們忘了洞口上面還趴着一個什麼呢?」
這個問題對於麥凡他們來說是小問題,因為他們有工具。雖然有能量的不能用,但是特原始的,比如說爬山搞啊。飛檐走壁的鈎爪啊,以及一些能夠將自己固定在上面的釘子,這些工具他們還是很具備。
所以他跟他的同伴們就將這些基礎的裝備開始往自己的身上裝。
鞋子也壞,鏟子也換。繩索也捆在了腰上。
這這些準備工作的時候,他們沒有忘記他,他們將這些初學者必備的裝備,也給了這位同行的人一套。
現在是趕鴨子上架,不行也得行了。有了這些東西,看着麥凡他們信心十足,他才把嘴巴閉上,照貓畫虎的將這些東西往自己的身上套上。
前路估計是沒戲了,那就跟着他們一起爬吧。
由着麥凡打頭,開始往這個還算是能容人的洞口上爬去。
一個接一個的,最開始總是爬的比較麻利,等他們的身影全都這從這個細小的洞內爬出去了